题目,而另一方只能被动接招,这种况下,胜负还有悬念么?”
杨松富这话倒是话粗理不粗,任意出题就意味着,出题的一方可以选择一个己方擅长而对方不擅长的题目,以长击短,哪有不获胜的道理?
秦越为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如此说来,那这一次的丹武大比罗家岂不是输定了?”罗轻舞于他有恩,他自是不希望罗家落败。
“说不准,表面上似乎肖家的胜算较大,但罗家也不是任揉捏的软柿子,结果究竟如何,不到最后,谁知道呢?再说了,他们两家的事,与我们又没什么关系,管那么多做什么?来,咱们还是喝咱们的酒吧。”说着,杨松富举起酒瓶,对着秦越扬了扬。
“呵呵,这倒也是!”秦越亦是笑着拿起酒瓶,猛灌一。然而,话虽如此,但眼中却是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
。
蓦地,放下酒瓶,秦越开道:“杨老哥,你可知这罗肖两家的丹武大比具体是在那一天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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