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必定会在冰魄玄霜剑攻到前迎还击,因他之前对方着力于
舌之争,注意力必难集中,只要发动忍影分身术骗过他的第一招,接下的局面就会彻底倒向自己这边。
但他万万没有料到桐瑚太子竞对迅如雷霆的凌厉剑招视若未见,反把菊一文字则宗收到身后,大喝道:“且慢!我不打了!”
话出时,冰魄玄霜剑离桐瑚太子不到七尺,换成任何
这时候恐怕都收不住式子,但拿剑的是任逍遥,只见他手腕微抖,兵猝然转向,整个
腾升而起,在空中滴溜溜一个侧转,非但没伤到桐瑚太子分毫,反在所有
惊呼“为时已晚”的当儿,身形一晃,脚下如生飞云,潇潇洒洒、轻轻巧巧的退回了原地。
全场六千多名忍者无不瞧得眩目驰,骇然心惊,若非今亲眼目睹,他们决不相信世间竟能有这等妙身法。四枫院夜一和直心影流副掌门渡边刚自负轻功举世莫及,这时候看了也不禁骇然叹服。
“怎么,桐瑚兄打算认输?”任逍遥还剑鞘,洒然笑道。双方都是高手,刚才的
锋虽然短暂,甚至说并没有正式开打,但孰优孰劣已可辨别。
“不不不,任教主的轻功吾自叹不如,可要是真打吾未必会输。”
“哦,那你为什么喊且慢。”任逍遥冷然道。
“任教主难道不觉得我手里的菊一文字则宗和你的冰魄玄霜剑一对上,宗近广场的地板就要遭殃了么。”桐瑚太子环目一扫,见众都在大
大
的喝水,唇角飘过不丝易察觉的冷笑,故意跺了跺脚,慢思条理的道,“这地板以上好大理石铺就,修起来得废不少财力,扶桑不及大宋物产丰富,能省还是要省的。”
“桐瑚兄的意思是我们空手比过?”
“对,空手比,任教主以为如何。”桐瑚太子招呼小姓进前,顺手把菊一文字则宗丢给了过去,一边把玩着指甲一边对任逍遥道。
“比就比,在下乐意奉陪。”
双方再度站定,任逍遥袖袍一拂,双目出鹰牵般锐利的光,紧紧盯着桐瑚太子,晒道:“桐瑚兄不会打到一半又让我停手罢。”
“放心,除非任教主甘愿认输,否则我决不收招。”桐瑚太子说着踏前一步,目光罩定任逍遥。
移动之际,强大的气势立即像森冷彻骨、如墙如刃的冰寒狂流般涌袭对手。
任逍遥的先天无上罡气走的就是刚猛路子,岂会惧怕什么寒真力,傲然长笑道:“哈哈哈,拿出真本事来,要就这点伎俩连本教主的
发都挨不着。”
气虽大,但以他来到扶桑后会尽各路高手的不败战绩,谁都不觉得是在
出狂言。
桐瑚太子冷哼一声,双手负后,再次跨前一步,寒意更加彻骨,杀气愈发猛烈,他自己的衣衫固是无风自动,连任逍遥的长袍也给吹得猎猎作响。高手相争,气势果是不凡,无论在广场周围还是高台上观看的忍者,除去有限的几名宗主掌门,无不为桐瑚太子的修为而暗自惊凛,想到若把自己换到任逍遥的位置上,说不定早因心胆俱裂而败下阵来。
任逍遥却微感得意,只不过没有表现在脸上而已,他这是以以其之道还治其
之身,学着桐瑚太子的办法故意以言语刺激对方,迫使对方主动进攻。
桐瑚太子显然被他惹恼,再难保持镇定沉稳的判断,而他则吸
气,心晋
平静无波的至境,把生死胜败置诸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