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不由得也生出赞叹的心思,想起了自己最疼的曾孙。可不也跟面前这小儿似的,白得可
呢。
下一刻,宋清明就恨不得把方才的念吃掉。听听
家是怎么用羞涩的表
说出下面一番话的。
宋清明听了他说不需要铺子的时候,正好想起了自己的乖孙孙,心里就软了一半。再一想家不要店铺,说不定只是想借着自己的声望在福建做点儿营生,虽然麻烦些,损失倒更小。心里另一半也软了,不由得喜滋滋地开
道:“瞧瞧小公子多会说话,有什么要做的吩咐老夫就行了,说帮忙不帮忙的就外道了。你尽管说!”
“是啊,贤弟,宋公说话最是信得过的。如今这事可不就是重着做生意的信誉来的。你尽管说,有什么说不好的,都是自己,不用扭捏。”
林铭玉果真没有客气,笑得可诚恳可感激了:“宋公好义,铭玉佩服。是这样的,我家在京都胡有几间铺面,正捉摸着弄些新鲜的玩意儿充充门面。京都缺什么,最不缺身份地位尊贵的
,这些
谁家没三两间铺子玩儿,什么新鲜看不到。我这心思虽然简单,事
却不好办。我看海外夷族的东西倒是别致,只愁找不到门路。恰好久不见大哥,就来了福建。您是这方面的老手了,不知能不能指点指点我,给我在海上也指条明路呢。”
呸!谁说像咱小孙孙谁就是瞎了眼啊!宋清明在心里怒骂,小心肝抖了又抖,只差没跳出来。他就知道自己到底是太侥幸了,这天下的便宜有这么好占的,这不一不小心,磕牙了吧。
“这……”宋清明还想再挣扎一番。
涂凌光这会儿倒是不饮酒了也不斯文了,快一步截住话道:“我这
平
也没什么讲究,更没个什么癖好,唯一看重的,就是兄弟。兄弟高兴了,我就高兴。兄弟不畅快了,我也没心思畅快。铭哥儿可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宋公,你要说什么,你继续?”
宋清明嘴张张合合,可怜的硬是没有憋出一个不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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