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济于事。这些家伙处在混与惊恐之中,几乎完全失控了。
再之后,赫里福德家族的骑兵部队向他们起了冲锋。
他们的营垒几乎完全被坏,根本无法起到防护的作用。冲在最前面的火枪骑兵们火力全开,左
手枪与卡宾枪的不断
击,在最短时间内将勉强整好了阵型的敌
重新打垮。
再然后,便是大批的胸甲骑兵,哥萨克骑兵以及游牧民新附军的集群冲锋。
马刀,骑枪,军刀,弯刀。在一阵阵的怒吼声中,被冲垮,被踩踏,被捅翻,被刺死,被砍掉了脑袋或者四肢……足足五个营垒,也就是五个整团的军队,就在这样极短的时间里彻底崩溃了。
当其他营垒的黑暗灵,鄂图曼军队明白过来生了什么事,组织援军,准备向赫里福德家族的军队起攻击之前,赫里福德家族的军队,已经像是漫天蝗虫一样,在最短时间内消失无踪。
只留下残肢断臂,以及几个营垒的废墟。
就这样,两个多小时的短促突袭,以骑炮兵为先导,猛烈轰击后以火枪骑兵与骑兵群动突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敌击垮。
如此经典的骑兵战斗,就这样呈现在了战双方面前。
这场经典的骑兵突袭,一气杀伤了至少五千名鄂图曼的军团步兵。由此可以看出。那些污蔑威廉只会使用步兵部队,对于骑兵作战一窍不通的家伙,全都是在信
开河。
闻讯匆匆赶来的素丹法蒂玛,最后看到的只有这一片狼藉,以及最后离去的远征军殿后部队放肆的狂笑声。
这笑声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那些远征军士兵在嘲笑他们的敌,嘲笑他们笨拙的动作,笨拙的反应,笨拙的战斗方式。
素丹法蒂玛,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