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有可能改变。
典型的标准答案！
众人暗自埋汰，随后陷入沉思，换做自己，自己该如何回答。
“何为魔？”洛继续问道。
“我既是魔。”兰绝尘这一次不假思索，语气斩钉截铁。
“不知公子何出此言？”薄纱上洛双眼深邃，闪烁星光，这第三的问题才是关键。
兰绝尘觉得洛那态是在告诉自己，你要说服我，好好说服我，我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道是各自的修行，不可取他人之口，不可走他人之道。但若独自趟完一段路程，便自生道，他人的道或不及你的，或远远大于你。
但是吃完自己的道果，有空就去窥探他人的果园，也算不上是一种幸苦的偶得。可你拥有的全部领悟是攀登苍巅大道的铺路石。在座各位道友怕是没有几人走在前人的大道上吧？”兰绝尘轻扶桌案，无惧与洛对视，思路清晰，斯文慢语。
兰绝尘这自信满满，淡定自如的姿态着实令人欣赏不少。
尽管又是一个标准答案，到也是一个事实。能够走到这一步的修士，又有几个是真正靠着走前人老路登顶的？
“那公子，可否告诉洛洛，你觉得何为？”洛笑问，语气却淡漠到了极致，令人心生畏惧。
这又是一个常见的问题，可洛的口气却让人觉得不简单。
“姬这个问题已经是第四个了吧。”兰绝尘慢条斯理的数了数手指头，依旧那般自信满满，洛越是冷漠，兰绝尘脸上的笑容越是灿烂，如沐春风般的暖心。“我既是。”
“何出此言？”洛的眼中杀意可见。
“这个问题，在凡间界命丧于我的小王子最后发言权。”兰绝尘语气桀骜到了极致。
静。
周围静得只有呼吸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