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包裹,又看了看我,突然之间也像是开了窍一样,轻拍大腿、豁然开朗道:“我一会儿就带着这些到厅上去。说是这几天之所以往外跑,就是为了想重修江家老宅,因为手头上银子紧,所以才到处贷比三家,现在合计下来,这些个银子勉强够一期修葺的,而二期装修与添置,则是拿出自己多年的体己银钱,翻新祖宅也算是为娘家兄弟尽点心、做点事。不枉费他们为了我们母女俩,帮了这么多忙。”
这个籍口与理由听上去挺合理,只要丫儿不乱说话,就能在面上将事情圆过去。
而白府在朝堂上和江湖上到底是享有胜誉的医官和医药世家,这种事情出了,白府是丢不起这个人的,到时候一定会不了了之的。
理顺了说辞,我们就在那儿互相演练着如何应对,由我问,她来回答。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匆忙的脚步声,听上去人还不少。
屋子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那经常跑腿而眼熟的小厮又来到了我们小院,门帘掀开后,我们看见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婆子,江红玉轻哼了一声,将那银锞子一包,重新塞回怀里,抬起头来,理直气壮的跟着他们就走了。
我满怀忐忑的目送他们远去。脑子里又盘了一遍我们所串的说辞的逻辑性,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就回到床上,和衣躺下,闭目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必须要养好精。如果不出意外,传我过去当场确认,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