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都是小声嘀咕着,此时她们的心里也许是想听听我到底有什么法子、或是什么本事,尽然说出这样的‘大话’。有的人带着好、当然也有一些青楼女子眼睛里露着赤裸裸的轻视、嘲弄与哧笑。
我双手背后,对着那几位情感外露、嘲讽表情份外明显的几位姑娘,一字一句缓缓道:“青楼的客人多是男人,自古欢场男子多薄情,他们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儿,姑娘贪图眼前小利,想着光靠这么一点儿歌舞吃老本,不推阵出新,是不会长久的。届时新主又会怜你们几分?”这个新主暗指新的老鸨子、还有她们的包养客。
话毕沉默,看着她们的反应,果然姑娘们的嘀咕声渐渐变小、直至消失。这些个青楼女子对于男人的认知比我现实丰富多了,我只要稍微提及,她们自然能想到许多‘不甚完满’的欢场实例。
我没有多作逗留,有这样的效果我已经很满意了,于是我扭头对着‘和善’许多的湘妈妈道:“明日此时,希望湘妈妈能够将那四个人选出来,其她的姑娘也要在一边候着,她们届时也有任务,至于训练期间的规矩,我想湘妈妈比我在行!”
说完,不等她们作出多大反应,又对湘妈妈交待着将天周朝所有的乐器都准备好,尤其是大鼓。交待完后就转身走了,她们现在需要消化和思维转换,而我则需要赶紧回白府,并且快点布置明天的培训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