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我抽空查阅了一下澳大利亚的基本情况,这也是我每次出行前的一种习惯。
从我查询的资料中得知,澳大利亚位于南半球,它东边是太平洋,西边是印度洋,是一个三面环海的美丽的地方,澳大利亚介于南纬十度到四十度,是跨纬度最小的国家,因此澳大利亚的气温分布比较简单,南北回归线穿越在大6中部,大部分面积是出于热带与亚热带,每年的降雨量很少而且沙漠面积很广,因此澳大利亚的气温比较高,而且天气状况比较稳定,气候差异很小。此外澳大利亚是一个完整的大6,虽然全年的气温差异不大,而且澳大利亚的季节与我们亚洲的季节正好相反,它的夏季是十二月到来年的二月,三月到五月是秋季。
所以,这个季节的澳大利亚是非常温暖的。我想了想,随即就决定只带一只小皮箱,而且皮箱里面就带几本书籍就可以了。
此外,我还查阅了澳大利亚的特色礼品,最后才去看那些旅游景点。
其实对于我来讲,出国一次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麻烦就在于在回国的时候需要给身边的朋友带一些礼物回来,而对礼物的选择上却是一件让人很头痛的问题。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而更应该考虑的是要别人喜欢。
送礼物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不送肯定是不行的,送的话还必须要考虑对方的身份,还有我自己的身份。不过当我在看了那些资料后心里顿时就轻松了许多,因为澳大利亚的特色礼品还不少,而且也应该能够拿得出手。
比如,到时候我可以给林育买一件高档的羊毛大衣,可以给黄省长买精美的雕刻艺术品。而其他的人就比较好办了,红酒,精美的玻璃制品等等都是可以考虑之列。况且到时候还要洪雅可以为我提出参考意见。
在飞机上我几乎都在睡觉,因为上了飞机后的我反而变得平静下来。
中途的时候我醒来过两次,早些时候我发现管琴还在看书,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她也已经睡着了。
当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管琴就开始抱怨我,“你怎么老睡觉啊?”
我苦笑着说道:“最近确实是太累了。而且在这飞机上我们也不好多讲话吧?这样会影响别人休息的。”
她笑着说道:“这倒是。我还以为嘻嘻!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在和我保持距离呢。可是后来我就觉得自己错了。”
我有些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什么错了?”
她看着我笑,“我本以为你是去澳大利亚见你的情人呢,可是我发现你竟然没有一点激动的样子。所以我就觉得自己想错了。”
我的心里有些尴尬,不过我的脸上却在苦笑,“你还真会想象。”
她说道:“我和你不一样,昨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着。我这个人,每次出门都会兴奋。有一次我们科室去郊外度周末,结果头天晚上我兴奋了一夜。”
我诧异地问她道:“我昨天晚上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你好像睡着了的啊?”
她摇头道:“没有。不过我在失眠的情况下也会闭着眼睛,那样总比不睡觉的好。”
她说得很对,假寐其实也是一种休息。我问她道:“你经常出现失眠的情况吗?”
她摇头道:“也不是。主要还是每次出门的时候。”
我差点笑出了声来,“你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飞机准时地在墨尔本国际机场降落。在下飞机之前我对管琴说道:“一会儿有人来接我,你就跟着旅行团一起去好好玩吧。不过我希望你把手机开着,到时候我给你发短信。”
她说:“在国外打电话会很贵的。而且我的手机没有开通国际电话功能。”
我心想:女人就是不一样,她们往往比男人节约。我说道:“那这样吧,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好了。或者你借一下导游的手机给我发短信,我们到时候约个地方见面。题的。”
她点头。
下飞机后我没有跟着其他的人一起去出出机口,故意在后面磨蹭了很久。因为我不想让管琴看到我与洪雅见面的场景。
墨尔本的气温很适宜,此时的温度大约在二十来度。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衬衣,感觉刚好合适。
此时我的心情有些激动,这样的激动让我暂时地忘却了自己已经身处异国他乡,也让我对周围的一切没有了新鲜感。
我在旅行团的后面磨蹭着,一直看着他们慢慢走远。这时候我忽然发现管琴在转身朝我招手,我只是看着她微笑。
我的手机响了,当然是洪雅的声音,“我看到与你同一个航班的人都出来了,你在什么地方呢?”
我急忙地道:“我有一个同事和我一起来的,她和旅行团的人在一起。所以我故意走在了后面。”
即刻地,我听到了电话里面传来了她轻声的叹息,“我在外边等你。但愿你还能够认得我。”
我知道她为什么要叹息,因为我和她的关系直到现在依然处于见不得人的状态。而她的这一声叹息却让我本来激动的心情变得忐忑起来。
我慢慢朝外边走去。我惊讶地发现,机场里的引导标识,除了以英文书写以外,同时全部配有中文,如“厕所”、“出口”、“提取行李”、“转机”、”问询处”等等,而且,随处可见“欢迎中国游客”的中文欢迎广告。
这一刻,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身为中国人的骄傲。与此同时,我真切地感觉到了这座城市的与众不同。
走出了出机口,同时在四处张望,可是我却并没有发现她的踪影。有一点我是很自信的:虽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但是还不至于达到我认不出她来的地步。
猛然地,我看到在前面不远处的咖啡馆里面,在那面大大的、明亮的落地玻璃窗的里面有一个熟悉的侧影。
我可以肯定,她就是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