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秦杨睁大了眼睛,道:“呃,咋地,他们这是要大举进攻了?”
宁不凡无奈道:“看来是了!”
说着,下意识都看了眼“正在”销毁,且还需大量时间才能销毁掉的魔门宝典蚩尤心经,苦笑道:“如无意外,根源就在这里了。”
秦杨也反应过来了,皱了皱眉,知道对方的援兵,肯定不会派些虾兵蟹将,而一旦强者来临,不定会发生怎样的意外。
“要不,咱们先把东西停止销毁?等击退了魔门来敌,之后再接着销毁?”秦杨说。
这倒不是他怕了,而是担心意外!
是了,万一魔门趁这里防御力量不足,突然派来几位超强者,一看秦杨等正在销毁他们的宝典,到那时,不杀他们,不趁机抢他们才怪呢。
宁不凡叹道:“除非6宗主收回这四面宝旗,否则,我们若强行停止,定然会被三味真火重伤!”
三味真火?
秦杨差点忘了这茬,要知道,三味真火,实则并非凡火,且杀伤力极强,所谓水火无,三味真火更是无
,除非被认可的主
,否则,谁若沾上一点,除非法力强悍不行,否则,即使带着三味真火奔
海,那也休想扑灭,嗯,就这么强悍。
秦杨无语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咋办?
“现在呢,咱们该做些什么,就在这傻了吧唧的等着?”秦杨没好气的说。
宁不凡与中云子相视苦笑,宁不凡道:“等等吧,这里是昆仑,想来……昆仑有办法快速击退敌吧。”
言语中,竟是并无多少坚信!
秦杨很是怪,他忍不住问道:“怎么说?莫非你认为昆仑阻止不了这次攻势?”
宁不凡叹了声,索道:“这么跟你说吧,魔门六道,无
道排第二,而按照魔门六道以往的行事风格,只要无
道一出,六道便会尽皆出动!”
“啥意思?”秦杨没太懂。
宁不凡道:“唉,意思就是说,这次,魔门六道要倾巢而出了。”
秦杨又不了解魔道的事儿呢,皱眉道:“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这里可是昆仑!”
“昆仑?”中云子摇了摇,犹豫了下,道:“昆仑虽强,却也有个度,而魔门六道……唉,说白了,魔门六道倾巢而出,数千年不过就三例而已,且每一次,都让我正道在全力准备之下,损失巨大,甚至都说不清个是输是赢!”
秦杨恍然,懂了!
是了,听中云子这么一说,那魔门六道未免太过强悍,即使正道准备好了对策,拿出了最强阵容,可与其一对阵,有输有赢,但最后,定然是个“惨”字,却还无法定论为“惨胜”。
再往了想,岂不是说,正道还不如魔道强?
这……
秦杨疼欲裂,罢了,
脆不想了!
一坐下,下意识的抽出一支烟想解解乏,谁知这时温度更高,连烟盒都直接成灰了。
秦杨郁闷的不行,翻了个白眼,气的够呛。
“娘的,早知道就不接这活儿了!”
这便是一语双关的发牢骚了。
“宁兄,你看,咱们要不要……”
中云子欲言又止。
宁不凡也很是犹豫,道:“按照道义来讲,我修真正道遇上此等浩劫,理该给予援助,可是,你我都清楚,这昆仑……太要面子,若他们没有提出邀请我们同抗魔门,我们便主动叫来师门强者帮忙的话,他们难免会心生不满!”
不满?
好吧,秦杨在一旁一下子就懂了。
云中子看这次事儿不小,怕昆仑损失巨大,便也让修真界损伤元气,这便想着向师门禀报此事,并请来高手,与昆仑共同御敌,可是呢,昆仑仗着自己乃是正道第一宗,所以呢,就死要面子,明知来敌强大,偏生又想趁机彰显本宗之强悍。
于是乎,就决定一挑六了!
而若是茅山与天师道在昆仑没有提出邀请共同御敌的况下,派出了高手,从某种个角度来说,便会让昆仑认为,这是对昆仑的侮辱。
死要面子?活受罪?
秦杨批了撇嘴,嘟哝道:“毛病!典型的华夏上位者的怪毛病。”
他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是让他想起了无数的,历代的华夏当权者的“惯”思维,嗯,就是认为自己乃是天朝上邦,必须得够大气,霸气,打不过
家,打,打输了,那就“赏”
家自己的国土,小弟过的不好,说几句好话,当权者便大手一挥,无偿援助,然后……让本国普通老百姓买单。
老正见秦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鄙夷相,自是看明白了这个小兄弟的心思。
但他也没有出言相劝,想来也是与秦杨想法一般。
秦杨呢,坐不住了,一是无聊二是热,便是转过身,开启聚焦功能,再次观看起某雪峰上的对决。
仇罗不愧是魔门六道的强者,一对二十多,打了半天,自己没受伤便也罢了,却是伤了十多个昆仑高手,哦,受伤最重的则是川妹子青阳子,只见川妹子大喘着粗气,小脸煞白,仍用力持巨剑那只雪白小手,不禁的颤抖着。
仇罗非常擅战,一发现又一个被自己耗的快不行了,趁机,便是全力攻向青阳子!
青阳子本能的欲反击,奈何法力损失太多,这时几乎都运不起法力了,眼瞅仇罗长剑杀来,苦叹一声……我命休矣。
“当!”
还好,千钧一发之际,白发老者救了她一命。
只是命是救下了,白发老者的宝剑却是被仇罗之长剑砍断。
“青阳子!”白发老者色严峻,对青阳子道:“你受伤太重,速速下去调息。”
青阳子格极为偏激,白发老者明明好意,可听在她耳中,变成了对她的不信任,甚至……更以为,白发老者就是再说,你不行,赶紧下去,别在这里当拖累!
这还了得?
青阳子咬着银牙,怒声道:“誓死不退,蜀山无敌!”
得,穿蛮子的狠劲儿,一下子就在这小姑娘身上体现了出来。
白发老者一愣,便是苦笑道:“青阳子,不要任了好不好?”
“我不!”青阳子昂着,咬着银牙,道:“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好,可若是我今天退了,定然要给家师蒙羞!”
好嘛,为了师尊?
话说白发老者之所以这般照顾青阳子,原因便是与青阳子的师尊不错。
算是子侄辈儿吧,能不照顾么?
奈何让他无语的是,这小丫继承其师尊什么不好,偏生把这
倔强劲儿继承了十成十。
白发老者呆了下,却陡然大惊失色。
怎地了?仇罗放大招儿了?
不是仇罗,而是青阳子,这不……为了证明自己,这倔强的子,居然燃烧生命力,以求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在短时内以牺牲寿元为代价,得以短时间内力量
增。
“你,唉,这是何苦呢!”白发老者心若滴血,是的,没来得及阻止,而这时若阻止,实则没有丝毫意义。
青阳子燃烧血脉后,伤势瞬间痊愈,一张刚还透着病态之白的小脸,这时很是红润,力量,她感觉到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一举巨剑,一剑劈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