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天然的吸引力,蓝沁暗自思量过,她要把他训练出来,否则真是费了这身好皮囊。她也在循序渐进地引着他进
更加完美的境界,不想,却在此时东窗事发,而且,还是她故意惹出的东窗事发。
“你不是说那茶叶是茶场送给姚县长的吗?关你什么事?要坐牢也是姚县长,不应该是你吧?”蓝沁心里酸酸的。“你对姚县长的关心似乎太过了吧?难道你和她之间有一腿?要不然,你什么事都向着她嘛?”
“蓝沁,你实话跟我说,这是不是你和顾元柏那老乌串通好的?”舒祈安咬牙切齿,一想到顾元柏,他的自尊心就会受到伤害。
蓝沁很无奈地看着快要发疯的舒祈安。“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坏的?”
“差不多。”舒祈安很是嚣张地把她推倒在床上。“你要是不说,我铁定要去报警,不查出事真相绝不罢休。你们这对狗男
太没良心了,伤得我体无完肤之后还要在我血淋淋的身上狠狠补一刀。他妈的还有没有天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凭白无故给我戴一顶绿帽子,现在又要把这样的脏水往我身上泼。”
“难道他用这事为难你了?”蓝沁的嘴角抽搐了下。“不就是几万块钱,用得这样大呼小叫吗?不行,我找他说清楚就行了,哪会那么严重。什么牢不牢的,这茂竹就是顾元柏的天下,只要他一句话,就算真坐了牢,他也能把你从牢里弄出来。”
“说得倒是轻巧,以为他是孙猴子通广大啊!牢房又不是他家祖坟,说出来就现来,你别异想开开了。蓝沁,你醒醒吧!别被那混蛋继续欺骗下去,这样的话也只有你这种没脑袋的喜欢听。”舒祈安犀利的眼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他用这钱来威胁姚县长。咱们茂竹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个为民作主的好官,要是再次被顾元柏除掉,那你就是整个茂竹
民的罪
。”
“威胁姚县长,关你什么事?”蓝沁一听又是姚县长,心里很来气。“说得自已有多好似的,以前,你不是一直跟着顾元柏在混,走到哪里还不是吃到哪里,名贵烟酒你拿得手都没软下,现在居然跟我说这些,说实话,你不配!”
“我是不配,但我还算有良心,不会昧着良心办事。”
“谁知道?”
“不信随你。蓝沁,我告诉你。姚县长不怕威胁,她说没拿就是没拿,要让有关部门来查个清楚。姚县长也说了,如果真是中了圈套,这钱要换也只有我舒祈安有机会可换。你要是换了,现在拿出来,去找顾元柏把事说清楚,说不定还有缓和的余地,再迟就来不及了,知道吗?急还会跳墙,难道就不怕我把你们的事
说出来?”
听舒祈安这样说,蓝沁沉默不语了。她不怕舒祈安说出实,既然敢故意泄密,她就做好了一切准备。虽然听着他左一个姚县长右一个姚县长不爽,但她还得替他着想,要是真连累到舒祈安那就不好了,名誉上她还是他的妻子,她不想背上劳改犯婆娘的罪名。走到哪里都抬不起
做
。
低下想了想,突然间把
抬起来。“茶叶、茶叶里面是有钱,这钱是我换的没错,可你不能冤枉我,我没有跟顾元柏串通,这事纯粹是碰巧,发现里面是钱后,我见财起心,换走里面的钱给我姨治病去了,这钱现在要不回来了,我都给小姨
了康复费用,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你”舒祈安举起高高的拳,到最后还是没砸下去,只好砸在软软的床垫上。“你这
,真是不要脸!做
做事都是无耻之极,偷
养汉不说,还这么贪得无厌,不是你的钱,为什么要占为已有?傍着顾元柏这么个大
物,你还缺那区区五万元,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别把我当傻瓜!”
“安安,别生气!我自已闯出来的祸,我自已去找顾元柏说清楚。”蓝沁被他眼里的愤怒怔住了。“我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坏,跟顾元柏有染是真,可我没从他那里要钱,平时的小恩小惠都是主动给,我从没跟他要过什么,真的,请你相信我!”
“真是生得贱!”舒祈安越发觉得蓝沁恶心。“向我表白这些什么?难道你想告诉我,你们是真心相
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请你相信我,这件事是我闯的祸,我一定会找他说清楚。”
愤怒的舒祈安被她激怒得狂起来,双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不要脸的
,是不是又想去跟他上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盼着时时刻刻跟他亲热?”
“安安。”蓝沁感到呼吸困难。“我没有,真的没有。咳咳咳”
舒祈安承认,自已在感上太放不开了,不管蓝沁怎么坏,他还是
地
着她,此刻的他,胸
燃烧着一把火。
都是因为蓝沁,他才会变成今天这样。是眼前的将他的涵养化为灰烬。
蓝沁因为身心都难受,一阵阵酸楚,眼泪更是泛滥成灾。
焦躁不安的舒祈安看到她的眼泪,不自觉地低下,吻上她的眼泪,唇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停留后,全身像通电般的酥麻起来,双手松开,全身无法动弹地趴在她身上
舒祈安的唇沿着泪水的痕印到达了她的嘴唇,停留此处,长久的停留着。
如绵花糖般,软软绵绵,绵绵软软。
蓝沁不再流泪,她多么希望舒祈安不要停下来,一直吻下去、吻下去
可他还是停止了,出的看着她。
这么近距离,一切都看得那么真切。眼睛地望着他。“安安,我们不要斗气了,好不好?跟以前一样行不?”
刚才还在兴奋和迷惘的舒祈安翻身起来,抓起一个抱枕,狠狠地砸在蓝沁的脸上。“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蓝沁的身体颤抖着,她拿开抱枕,眼里突然变得黯淡无光,看来,她与安安彻底没希望了。
内心变得更加忧虑起来,她知道舒祈安是自已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痛楚和难过。
所谓之
,恨之切。
鼻微微一酸。“安安,相信我,真的没想要害你,我是无心之举。”
“哼!你这,心肠太坏!有心也好,无心无罢,我心里清楚。”舒祈安指着她。“尽快找顾元柏把事
说清楚,要不然,事
闹出来,没脸没皮的会是你们自已,到时候,别怪我
风不紧,把你们的丑事给抖出去。”
“那也得等星期一。”蓝沁从床上起来,她决定先走开,去做别的事,省得老是在这件事上纠缠个没完没了。“难道你让我去市里找他?”
“随便。”他恶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
蓝沁从房间出来,收拾厨房的碗筷去了。烦都烦死了,姚雨婷这个反而成了她心中的隐患,安安会不会喜欢上姚县长?拿着碗在“哗哗”的水声中冲洗,胡
猜想着。
想到这,蓝沁的心变得沉重起来。
舒祈安把自已给关进房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姚雨婷的手机。
“舒秘书,有事吗?”姚雨婷在房间做扭腰运动,语气有些急促。
“你在什么?”舒祈安的语气有些调侃。“不会一个
在玩自摸吧?听上去不对劲!”
“自摸你个,我在做扭腰运动。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况?”姚雨婷一边扭腰一边拿着手机讲话。
“唉。”舒祈安叹了声。“不愧是领导!这也能猜到。钱真是蓝沁换了,她把钱拿去小姨的康复费用了。”
“别急!”姚雨婷听出他的焦虑。“会有办法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