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他会被这毒给气绝身亡。
“哟,这下边没火气,上边火气倒是不小啊!”陈芝兰岂是省油的灯,站起来,双手往腰上一叉。“徐少聪,你给我听着,这个家还不到你来大呼小叫?你要是能当上一把手,这个家才有你的立足之地,你要是当不上,小心我把你给撵出家门。废
一个,老娘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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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芝兰骂得沫横飞也没用,徐少聪双手捂耳,一会就呼呼呼大睡了。
气得陈芝兰直跺脚,真是岂有此理!这还不说,还野十足地踹了沙发一脚。
徐少聪睡了一觉起来,家里来了一帮亲戚朋友。
原来,陈芝兰收的那些礼就是他们送的。
吃家的嘴软,拿
家的手软。这些
都是害怕自家的违建被拆,所以提前贿赂一下大靠山。谁都不愿看着自已花钱修建的房子被拆掉。
最后,徐少聪借故出来打个电话才逃了出来。已经是下班时间,他气呼呼来到顾元柏的住处。
“你又怎么啦?跟芝兰吵架了?”顾元柏不禁一怔。
“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徐少聪往沙里一躺,双脚往玻璃茶几上一放。“这个蠢真是蠢到家了!”
“芝兰怎么啦?”
“她呀,在家收了亲戚朋友的礼,全是为强拆违建的事,你说这个烂摊子叫我怎么收拾?姚雨婷这次行动那么坚决,让我怎么去面对这些
?我以后还要不要在茂竹混?真是伤透脑筋!”
顾元柏随意地摆了摆手。“别生气、别生气!生气伤身体,你元气还没恢复,千万别动怒!其实,陈芝兰收不收,你也会伤脑筋。想想,何止是陈芝兰的亲戚?有些事,不用我说太明白,你懂的。”
“难道说我这次是在动难逃?”
“事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第一个回合算是拆完了,就不知她下一个回合从哪里开始拆?”
“难道你就让她这样拆下去?”
“以为我想啊?问题是这死活不怕,根本不屑理我!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一边听一边出,我说我的,她依然我行我素。”
“不如,我们来个狠招。”徐少聪突然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弄她不死不活,看她还怎么耍威风?”
“少聪啊!我还是那句话,做事得给自已留后路。布局得先让自已脱身。有勇无谋会死得更惨!”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胡作非为?”
顾元柏也长长地叹了气。“兄弟啊,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也是焦
烂额。曾经这里是我一个
说了算数,现在,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啊,光彩夺目时,身边一定是前呼后拥的。但到了倒霉的时候,那帮前呼后拥的保准比免子跑得还要快。当然,狠的还会落井下石。所以,我一直对自已说,一定要让光芒照耀下去,否则,我就会死于黑暗中。”
“大哥啊,你不要说得那么恐怖,好像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一样。”
“咱哥俩面前不说假话,这样跟你说吧,我现在觉得身边的都有背叛的倾向。那天你说张成义和沈浩然出卖了我们,当时我不相信,现在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张成义和沈浩然已经背离了我们的轨迹,不知这两
究竟想
什么?”
“沈浩然肯定是想姚雨婷坐你那个位,那样,他就顺理成章地扶为正县长。不过,张成义的举动就令费解?”
“少聪啊,现在你我都得高度警惕,别看这些天天围着我们讨好
结,指不定背后又搞我们什么名堂。以前还总是把舒秘书和张主任当成左臂右膀,看来我得一个
慢慢享受这断臂之痛了。”顾元柏现在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好像谁都不敢相信了。
“那也只是少了张成义这个叛徒,我看舒祈安还是靠得住的,这些子,要不是他尽心尽力陪着我,我也不会这么快出院。”徐少聪实话实说。“想不到舒祈安还会煲一手好汤,一定是蓝沁给调教出来的。”
“舒祈安最近表现都不错,而且还救了我,这是我最值得庆幸的,也不枉我以前对他的提携和照顾。那个办公室副主任职位还是让他来当,不然便宜了张成义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明天就正式发文。”
“这样做行吗?上次蓝沁掉包钱的事市里是知道的。”
“这个我都安排好了。黑说成白,白说成黑,还不是我们几个说了算。这件事只有龚主任、还有你和我最清楚。具体
况别
也不清楚。在这件事上做点文章,舒祈安还会成为我们茂竹最有典型的先进
物。”
“怎么说?”【新原创】
“市里发文说每个县都要在机关选一名先进出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舒祈安合适。利用火灾事件就可以给他记大功。要不是舒祈安,那场火真的是不堪设想。再就是掉包茶叶事件。这件事更加说明他不是贪财的。救我这件事就不要写出来了。前面两件事就可以成功地把他的形象塑造出来。”
“可那掉包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得用辩证法来看。如果舒秘书什么也不说,完全可以独自享受其脏款。根本没知道其中的蹊跷。到
来,市纪委在所有证据面前一样会冤枉姚县长。这件事
究起来,其实真的是奥妙无穷。脱险的不只是我们,还有姚雨婷,我想,她也不会反对舒祈安当先进。”
“的确是这理,看来他要因祸得福了。”
“舒祈安的形象树立起来了,我们县也跟着有光,现在机关里**现象太严重,估计他这事会被当成重点来宣传。不贪不取,大义灭亲,我们的部队伍中有几个能做到这样?等着瞧吧,舒秘书就要成风云
物了。”
“这样会不会给宏业带来麻烦?”徐少聪又有了新的担心。
“这个我也考虑过。如果再要去核实这件事,让王志明说成是贪恋她的美色,想用钱泡姚雨婷,上级只能管我们吃公家饭的,如果是我们有这样的想法就不行,但上级管不了有钱的老板,他们有钱,想泡谁是他们的自由,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还去管这档子事?这样,既能让宏业不受牵连,又能让姚雨婷无地自容。”
“高!”徐少聪对顾元柏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姚雨婷就是个祸水!而且还能让
不自觉地产生一些幻想,如果这钱在中间不出掉包的小
曲,王志明是不是就会和姚县长搞上了?我估计这能让好多
不自觉地意一回。”
“你小子,满脑子坏思想!”顾元柏觉得了,去冰箱拿了两罐红牛出来,一罐扔给徐少聪,一罐自已喝。“
家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你的伤完全好了吗?”
“伤是愈合了,但还是不行,回到家母老虎抚摸半天都没动静,估计是废了。”
顾元柏失笑。“让你家母老虎摸,硬的也会被她摸软。”
徐少聪正在喝饮料,听到这句话,他差点笑,抹了把嘴角的
体。“果然是好兄弟,想法都跟我一样,我就这样婉转地跟陈芝兰说过,她还不信,要是她亲耳听到你这样说,估计就会信了。知我者,老哥也!”举着红牛饮料与顾元柏的碰了下。“还是你最了解我!”
“你呀,以后不要被姚雨婷迷惑了,这次也算是得到教训了。周末,我们一起去妹儿山吧!在那里,你的病应该会有些起色的。”顾元柏是自已没地方发泄了,没蓝沁,他的生理得不到释放,还真是憋得难受。
“好哥哥,谢啦!”徐少聪再次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