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姨做的,对不对。”
“讨厌。”张均甯拍了杜翰文一下,“我妈说你拍戏辛苦了,特意做的,当然我也用砂锅煨了很久了。”
“辛苦了。”杜翰文轻轻用力,把张均甯往怀里拉近了些,“纽约一dn都不好玩,还碰到了个英文水平很差的日本人。但是她很有意思,所以我想用她做助理。”
“喔?怎么有意思了。”张均甯就这么靠着,一只手无意识的拿着勺子在砂锅里轻轻搅拌。早忘了自己进厨房是要做什么,就想这么靠着,听杜翰文说话就够了。
“日本女人嘛,特别是那种受过良好传统教育的,很会照顾人,不像是平成年出生的人那么现代。不过你也知道日本人说英文口音很怪的,我跟她交流只能用蹦单词的说法,一个词一个词说。就像我在跟小朋友说话,要缓慢的,清晰,还需要有一定的耐心,和丰富的肢体语言。”杜翰文说着,张均甯就笑了出来,能想象的到杜翰文所描述的场景是什么样子。事实上因为周围也有不少日本人,张均甯更能理解杜翰文所说的那种有些哭笑不得的对话方式。
杜翰文轻声哼起福山雅治的《樱坂》,不用担心张均甯听不懂。这歌在两千年日本就卖了两百多万张,在台北也没少卖。即便不喜欢这位大帅哥的人,也会被动的听上几遍。何况这首歌简单的歌词,只需要懂几个简单日语词汇就能听的懂。
转过身,投入杜翰文的怀抱,抱紧怀中人,有些话,不用多说,已经揉碎融入到了每个动作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