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鱼,还有人因此受伤,全都是它搞的鬼?”
“没错!”赤松子道。
“那阁下又到底是谁,为何能抓到这条妖鱼?”药司皱眉道。
那人淡淡道:“在下赤松子,风伯族人!”
“风伯族?”药司眉头皱得更深了,“从未听说过有这个部族。”
赤松子道:“风伯族所在之地与大泽远隔重洋,你们没听过也不怪。”
药司道:“那你为何漂洋过海来到大泽?”
赤松子道:“为了找人!”
药司狐疑道:“找谁?”
赤松子道:“找该找的人,其中包括这个孩子的父亲,当然,现在也包括他!”
“他的父亲?”药司道,“你认得他的父亲,那么他父亲到底是谁?他胸口的这个图腾,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赤松子道:“关于他父亲和这个图腾,我只能让有资格知道的人知道,而你们大泽族人早已放弃了这种资格,所以对你们来说,不知道最好!”
“什么意思?”药司有点恼火。
赤松子看了他一眼,又扫视一下四周,说道:“我并不是瞧不起你们,想百年前,大泽何等繁荣强盛,名声远扬,如今却沦落至此,不但图腾失落,而且族人互噬,你自己不觉得可悲么?”
大泽曾经的兴盛,药司小时候也曾听父亲说起过,那个时候,大泽的土地广阔无边,花草遍野,牛羊满地,根本不用担心挨饿,族人们相处和睦,互敬互爱,如今却是苦守寒岛,族人亦变得自私自利,殊少同族之情,每每想起,他也常自叹息,此时听赤松子提到,心中亦觉凄凉。
“天灾如此,谁又能怎么办?”药司道,“谈得上什么可悲不可悲?”
“仅仅是天灾?”赤松子摇了摇头,“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