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见状,忙道:“你这是做什么,虽然你是忘记了一些事,但也没必要把绳子扯断啊,至少上面还有一半的绳结,是你记得的,不是么?”
仓颉摇道:“记得一半又有什么用,过不了多久,总会全部忘光的,还不如早点把它扔了,用别的方法去记事。”
夏禹说道:“这个方法已经是最简便有用的方法了,还能找到什么方法呢?”
仓颉微微一笑,指着骨上面的图案说道:“就是这个,这就是我的新方法!”
夏禹一愣,隐隐约约,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却没有完全想通,问道:“你是说,你的这些简化之后的画,可以用来记事?”
仓颉说道:“没错,与其用一个绳结,来记载一件重要的事,还不如直接将它画下来,不是么?用画画来记事,比绳结可要具体多了,不管过了多久,只要一看到,就能够想起来。”
夏禹还是有些困惑,说道:“可是,你这种画也太简陋了,看起来一点也不具体啊!”
仓颉笑道:“所以啊,我不是说过了么,我这虽然是画,但也可以不算是画,它的表达方式,跟一般的画,有所不同。”
夏禹问道:“那它叫什么?”
仓颉缓缓道:“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