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都产生了一种跟以前在大漠里游猎一样感觉,一个个紧随其后,面露嗜血之色,咬着牙齿,色狰狞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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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焱判断的一点也没有错,就在他们的正前方,一只看起来约莫有数百的小队,正在艰难地朝着南方缓缓前行。
湿湿的泥地实在是不好走,马车上面装的东西又重,而且为了上面的粮食不被雨水泡湿,还得特意再披上一层蓑衣和牛皮,车轱辘印子那是地嵌
土地,若不是夜里,痕迹只怕会更加显眼。
一路奔波南下,路途遥远,不少马车都已经有了损坏,这可不是呼延实故意诱敌,而是正常现象,其他所有队伍都有类似的况,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有把握能够诱惑到对方落
自己
心编制的陷阱。
越是刻意而为的,就越是容易被外看出痕迹来,只有这种自然的
况,才能瞒过那些狡猾的敌
。
如曹焱刚才所预料的两个结果之一,因为先前就已经发现了敌正在窥视着自己这边的行动,不用呼延实特意下令,这只队伍的将领就已经做出了最为正确的选择。
弃车保帅,壮士断腕,这种时候肯定不能因为个别拖累整个队伍。
他们选择暂且放弃那些已经坏掉的马车,只留下部分陪伴守护,一边修一边走,而其他所有
先全速往附近最近的城池赶。
有可以依靠的地利,总好过在这种大平原上跟家打吧,他们又不知道敌
到底来了多少。
“赶紧走啊!”
这些被留下断后的心里也慌张,知道正有一伙图谋不轨的敌
在附近,而且他们也清楚很多探子已经毙命的事
,而直到现在,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敌军是谁,来了多少
,而自己脱离了大部队留下断后,这件事搁谁身上能不慌张呢?
越是慌,就越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看着前面慢吞吞,走一步退三步的队伍,其中一
兴许是心里的压力太大了,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就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哎呦!”
被他抽中了脊背的车夫突然惨叫一声,一下子倒在地上,顿时沾了一身稀泥。
旁边的见了,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先止住了正要碾过他的马车,另外的
这才反应过来,上去将其扶起。
“大,您这是什么意思?”
有当即就不满了,因为他们这些驿夫,其实很多都是朝廷强行抓来的壮丁,并非自愿。
莫名其妙打了一场仗,莫名其妙把他们抓来送死,不满之其实大家早就有了,只是因为一路上还算轻松,再加上民不与官斗,
家手里握着刀子呢,他们也没办法,故而一直没有发作罢了,现在眼看同伴莫名其妙给挨了一鞭子,差点因此丧命,他们积攒已久的愤怒当即就被点燃了。
马上的士兵一见队伍竟然停下不走了,顿时愈加惊慌和恼怒,他当即尖着嗓子呵斥道:“放肆!你们想什么?造反吗!”
另外也有喊道:“将军,路上全是泥,车都陷在里面了,我们已经在推了,您还想我们怎么办?”
“是啊!你们坐在马上,脏活累活都让我们,现在又要无故打
,是不要我们活了吗?”
“造反就造反!你娘的,老子受够了!”
“他妈的,左右都是死,老子豁出去了,有种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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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一半出了个bug,有想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