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被包容的孩子了,这种感觉,真真是极好的。
他垂着,有些悲伤地道:“可惜,楚阳公他”
话未完全说完,可其中的意思,对方肯定明白了,毕竟薛弼本就是垂垂老矣,如此奔波,又经历连番大战,这对于力不如年轻
旺盛的他而言,本来就十分难熬,他最后死在了凉州的战场上,尸体都没能找到,更别说与他们一起回到故土了。
陈燮虎再度伸出了手,这一次,他没有再缩回去,而是按住了陈靖的肩膀,轻声说道:“靖儿,你不明白,死在战场上,是每个军无上的荣耀,这叫死得其所,我认识他已经有二十年了,我知道,无有一天他不想再回到战场上,再成为一个为家国拼杀的晋**
,是你给了他这个机会,如果没有他,他只能在家里郁郁而终,所以他只会感谢你,不会怪你。”
陈靖抿着嘴,轻轻地点了点,可很多事明白是一回事,心结如何去解开又是另外一回事,在这件事上来说,他无法不怪责自己,因为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这位楚阳公本该在自己家享受天伦之乐才对,是自己强行拖他下了水,又是陪着自己参与那场宫廷政变夺权,后来又是靠着个
的威望帮助自己稳定局势,最后又是亲自上阵,领军进攻凉国,最后死在了他乡,无法落叶归根,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原谅自己。
“他的遗孀,会被照顾好的,你放心。”
陈燮虎见他依然不能释怀,只能又补充了一句,希望能够稍稍安慰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