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在刚刚新学会什么东西的时候,兴致都是最强的。
想当初,高云朗他妈谙此道,家里对小孩子最大的威胁是煤气灶,万一无意中学会了,指不定哪天兴高采烈的偷着在家就把房子给点了。
因此,高妈妈不厌其烦的教会高云朗反复开关煤气,并且在他看动画片最彩的时候,叫他千里迢迢跑到厨房来给拧一下。
导致高云朗小朋友烦不胜烦,看见煤气灶就绕着走,彻底杜绝了瞎玩煤气灶带来的隐患。
事实证明,高妈妈的选择是对的。
现在,高云朗对于无意中知道自己还有召唤术这件事兴趣不已,满脑子就是想召唤一点什么,刚刚只是召了个孟婆,要不要玩个大的?把阎罗王招来?
“大的好心也太重了。”小美都看不下去。
高云朗一本正经的说:“不是好心,这是为了工作!我得知道能召唤到什么级别,才方便工作的开展,对不对?”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小美扭过,不想再看见他笑的好像刚刚拿到新玩具的巨婴。
“梦魔一定可以召唤来的。”贵妃钗唯一的眼睛闪着乞求的目光,“求求你嘛,帮我问问也好嘛,嘤嘤嘤。”
那么问题来了,梦魔叫什么?不知道。
高云朗沉思片刻,决定随便召唤一下,来不来,不来拉倒。
他在心中默念:“梦魔请出现。”
念了半天,没动静,根据高云朗多年使用度娘的经验,换个搜索词可试。
“奥林匹斯管睡觉的请出现在我的面前。”
念了一遍,忽然眼前香云阵阵。
金色的长发,牛般的皮肤,玫瑰般的嘴唇,眼前分明是一个啥都没穿的妹子!
高云朗惊呆了,这是梦魔吗?这是魅魔吧。
“有话好说,快穿上衣服。”高云朗捂住眼睛,小美冷漠的看着他双手五指大张。
“主座大好久不见,有什么可以效劳?”西洋妹子冲他抛了个媚眼。
“请问,您是梦魔吗?”高云朗没在意她用对熟的语气说话。
西洋妹子呵呵呵一阵轻笑:“主座大说笑了,我是维纳斯。”
与美的
,维纳斯?
发生什么事了?明明刚才召唤的是管睡觉的。
“主座大到底有什么事,阿瑞斯还在我的床上睡着呢。”维纳斯不满的撅起嘴。
高云朗秒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称之为管睡觉的,只不过她管的睡觉是动词。
“她,”高云朗指着贵妃钗,“想找那位能进别
梦境的,好去见
郎。”
“睡吗?”维纳斯了然,“他最近在打工,做床垫试睡员,不过见郎这种事,
给我就行了,妹妹,你愿不愿意跟我走,让我教你?”
贵妃钗点点,表示非常愿意,两
还没有离开,天空中又出现异象。
无数红线如瀑布从天而降,须发皆白的老子从红线之上,一步步凌空而来,衣袂飘飘,温柔慈祥。
“一向可好?”老
子彬彬有礼。
维纳斯轻笑,美如天上皎洁的白月光:“月老,好久不见。”
东西两方的之站在一起,看似和乐融融一片,高云朗却
刻感受到,啊,又到了白色相簿的季节了。
“这位东方灵的
,有我月老处理,不劳
费心。”
“月老大是个男
,哪里懂
的心思,东方那套霸王硬上弓
点鸳鸯谱已经落伍了!”
“对怪的管理,都应该以她户
所在地为准!”
“你这么说,是不给耶稣大面子咯?他可没少在你们东方的地盘上拉
。”
“你无无耻无理取闹!”
“你才无无耻无理取闹!”
“你看看你现在就是无无耻无理取闹!”
眼前势不可抑制的经病化,高云朗觉得自己应该离这个是非之地远一点,免得这两
打起来,溅自己一身血。
忽然,维纳斯一扬:“主座大
是叫我来的,可没有叫你来,到底是谁抢谁的生意?!”
月老的目光唰就向逃跑未遂的高云朗身上扫过去:“大,可有此事?!”
“误会……都是误会……”
高云朗很愁,如果早知道管做梦的那个叫睡而不叫梦魔就好了,睡要是能出现就好了。
两个代表着东西方的在空中上演着八点档狗血剧,而且不是男一和
一,而是俩炮灰
配在撕
。
剧进
维纳斯抓月老胡子,月老用红绳把维纳斯给
甲缚之时,天空中,又是一道光。
确切的说,是一道暗青色,温柔的笼罩在扭成一团的两个身上。
来的是一张床,羽毛床。
床上侧卧着一个长着一对暗色黑羽翼的男,看起来很温柔和善,比起那两位
之,更让
心生亲近。
“拜见主座大,睡修普诺斯应您的召唤而来。”年轻
的声音低沉而有磁
。
高云朗怔了怔:“你不是在打工吗?”
“主座大召唤,别说是打工,就算是正在魔大战,也得赶来。”年轻
的态度十分谦恭。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来了,先把事搞定比较重要。高云朗把贵妃钗的想法告之睡,后者欣然应允:“小事一桩。”
暗青色的羽翼轻覆在贵妃钗上,她就凭空消失,进博物馆管理员的梦境之中,与她的葡萄纹镂空飞鸟香熏球梦中相会去了。
正撕着的两,见标的物已走,再打下去也没劲,很快就各自散去。
啊,世界又恢复和平。
高云朗松了气,低
检查今天的工作行程表还差几项没有完成。
修普诺斯的暗青色羽翼忽然向他的脸上扇动数下。
“啊啾,啊啾……”高云朗打了两个嚏,他苦恼的揉揉鼻子,“对不起,我对羽毛过敏,我不热,谢谢你啊。”
修普诺斯的脸上明显十分失落,他心里苦啊,就连宙斯也会被他的力控制,睡让奥林匹斯的主睡着,是毫无压力的事,可是,眼前这个男
,却一次又一次的无视了他光荣而骄傲的睡之威。
高云朗并不知道他有这么多心理活动,只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在面前打
嚏,多半
了他一脸唾沫星子,太失礼了。
他强行转移话题:“为什么你和维纳斯都叫我主座大?”
“因为您是主座大啊。”修普诺斯温柔的笑笑。
好有道理!毕竟见了鸭子是不会叫的。
“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高云朗实在太好了,一着急,不由得严肃起来。
修普诺斯忽然惊慌起来,俯身下拜:“对不起主座大,我再也不敢试探您的威严了。请您恕罪。”
羽毛床凭空消失,无影无踪。
哎,喂,等等,你去哪儿?!
高云朗伸出手想挽留一下,哪里还来得及。
刚才修普诺斯的模样好像见了鬼似的,不知道是怎么刺管理,不要像黑社会大哥,以免影响外界对青山市产生不必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