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舍里,米亚的床上仍旧铺着红色的床单,被子、靠垫、枕
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床上。宽大的书桌上,笔袋、书、台灯、计算器也没有拿走,还散落着几支她平常
用的眉笔和两管唇膏……
一切都是老样子,唯一消失不见的,是墙角上放着的那把木吉他,仿佛它们的主只是抱着它去排练厅练歌了,此刻,也许正在回来的路上。
文瑾走近步式更衣间,这才感觉出米亚真的走了。
机车皮衣、安哥拉小羊皮裤子、吊带背心……那些另类而时尚的衣服全都不见了,只留下了两双漆皮细跟鱼嘴鞋,和角落里扔着的一件带血的护士服,文瑾记得,那是她万圣节夜晚穿过的。
睹物思,文瑾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那个另类叛逆,却又心地善良的
发
孩,她感到鼻子酸涩,温热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她只是回西海岸度假,转换一下心,或许……还会回来,就像大
学尊那样……”走出了伍德赛德楼,文瑾摘下眼镜继续抹着泪,抽抽噎噎地对薇薇安说着。
“不会了,她和学尊不一样。”薇薇安递给文瑾一张餐巾纸,却不敢看她哭花的小脸。
将撕碎的现实展示给小孩看未免残忍,但是,她也要学着长大,于是,薇薇安继续说道:“临走之前,米亚来向我告别,说这里有太多东西令她恋恋不舍,可是,这个地方,这里的
也让她伤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