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泪水涟涟的文瑾,像是经病发作。
此刻,他现在如同走进玩具店的大孩子,正玩到兴上,根本懒得管她。
眼看着文瑾不住气地哭了十多分钟,哽咽得不成样子,义廷心中纳闷,抬望天胡
猜测了一番,也想不出个名堂,不禁心里抱怨着,这些
孩子就是麻烦,没看到珍珠玛瑙就不开心。
“我说,做不能太贪心,虽说你得到一堆
铜烂铁,也不用伤心成这样吧。”他信
安慰着。
文瑾泣不成声,眼泪仍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往下落,哪有心搭理义廷。
出于男子汉的道德感和正义之心,义廷觉得,任由一个孩子在他面前悲痛欲绝,是件很不像话的事
。
一想到要去哄她,安慰她,义廷又变得手忙脚起来。他先是别扭地伸出粗壮的胳膊,在半空中抖了抖,就在手臂马上就要降落在文瑾肩上时,他用余光瞟了一眼对方,生怕自己的手扶错了地方。
手指碰到文瑾薄棉服的兜帽,义廷像机器那样匀速拍了三下,然后,刚
了件危险的坏事,迅速抽回手臂。
文瑾抬起泪眼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刚才的状况。
义廷窘得低下,涨红着脸
不择言:“啥大不了的事,都哭成狗了?行了,别哭啦!”
说罢,他拾起一块落在地上的物什,说道:“不管咋说,这里也不是一点儿好玩的东西都没有,我瞅着,这个绿玻璃球就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