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地强调着。
辰辰的视线挪到羽悠颤抖不停右手上,不禁蹙眉,她白皙修长的拇指、食指和中指牢牢扣住手里的铅笔,笔杆并没有像平常写字时那样竖立在虎上方,而是被握在手心里。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握笔方式,由于太过用力,她巧的指节处,皮肤皱起来,泛出不回血的苍白。
辰辰眼中闪过一道光,淡然一笑,道:“好了,快放下笔吧,我知道你不会画画了。”
两天前,羽悠和劳伦失联了。
最后一次联络劳伦时,她回复说:马上就要回美国了,心里还有点儿舍不得。
不舍什么?想必是这次欧洲之行非常难忘,羽悠如是想。
从第一条未回信息起,羽悠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往,她哪怕只发几个字,劳伦也会第一时间回复一大堆内容,还经常是图文并茂。
这四十八小时之内,她给劳伦发了二十几条信息,却始终没有得到一条回复。
劳伦迟迟没回到学校,羽悠感觉自己就像地震来临前的小动物般抓狂。她试着拨打过几次劳伦的手机,都在关机状态。
尽管她不断自欺欺地安慰自己,或许,劳伦只是游玩太累,回家去修养几天,然而,心里那种不好的感觉,任凭她做什么也压制不住。
羽悠先去找了负责生宿舍管理的詹妮弗老师,又去托马斯主任那里询问,甚至还去了农太太家,他们劝羽悠不必多虑,劳伦去欧洲度假,改变行程延长出行计划也是完全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