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完澡就可以躺一起纯洁的睡觉了。詹沐笑眯眯地在心里补充。
白橘衣的箱子不大,能放进去的东西有限,所以需要挑细选。她带的衣物不多,
用品的话剧组那边会适当安排,再不济,也可以在当地买。她主要是收拾作画时使用的工具。
那些东西有可能在落后的小镇上有钱也买不到。
“白老师你行了没,我都困了。”詹沐抬手掩着嘴打了个呵欠。桃花眼立刻氤氲开一片雾气,分外潋滟。
“好了。”白橘衣收拾妥当,将箱子拉到墙边立起来放好。
詹沐伸展开四肢,霸道地摆了个“大”字姿势:“一会儿白老师洗完澡出来看见我睡了的话,就请用一个的吻把我唤醒吧。”
白橘衣看着她笑道:“你睡着了再说吧。”
看着白橘衣走进浴室,詹沐纠结了。
睡着的话,白橘衣最可能做的就是把她踢到一边,然后在空出来的地方躺下来睡。但如果醒着,就不能要求白橘衣给她的一吻了。
她嘛要给自己挖坑啊?
结果纠结到白橘衣洗完了澡,詹沐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动都没动。
白橘衣穿着一件松垮垮的无袖睡裙出来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因为刚洗完澡的关系,皮肤白里透红,水细腻。
詹沐自白橘衣从浴室走出来后,眼睛就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目光仿佛一双触手,把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
“詹少的眼好可怕啊。”白橘衣踢掉拖鞋,走到毛毯上,微笑着迎上詹沐的视线。
“怎么个可怕法?”詹沐眯起眼睛,狭长的桃花眼里盈满笑意,嘴唇微微勾起,很是招。
白橘衣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一手撑着毛毯,一手拨了拨詹沐有点凌的额发,笑道:“詹少的眼像要吃
。”
“那你怕吗?”詹沐故意伸出舌舔了舔嘴角,还砸吧了一下嘴唇,“白老师秀色可餐,我
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我给詹少解解馋。”白橘衣转过身子,在詹沐旁边躺了下来,脸朝着詹沐,唇角挂着笑。
詹沐盯着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伸手捏住对方尖细的下,白橘衣的皮肤细腻光滑,洗完澡后还带着红润的色泽,看起来像水蜜桃一样,如若一
咬下去,必定鲜
香甜,
齿留香。
詹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都压在了白橘衣身上。
行动先于思考,詹少表示,食色也,她肚子饿了,而刚好面前摆着芳香诱
的宵夜,于是,开动。
“可以吗,白老师?”詹沐的声音变得有点喑哑,呼吸一声比一声沉重。
白橘衣不是别个,是她很喜欢很喜欢的,所以无论她有多么渴望,都绝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珍惜,才会变得小心翼翼。
白橘衣没有答话,只是噙着一抹笑意静静地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忽闪着,在眼底投下一排浅浅碎影。
动至极。
詹沐愈发舌燥起来。
白橘衣弯起唇角,双手主动地圈住了詹沐的脖子,然后用力往下压,直到对方的唇,印上自己的唇。
说不清到底是谁先动,四片嘴唇相碰在一起时,两仿佛都被瞬间点燃,迫不及待地舔咬、吸吮、索取。
白橘衣没有说“可以”还是“不可以”,但她用行动作出了回应。
那是默许,更是撩拨。
詹沐喜出望外,最后一丝理陡然消散,唯有渴求与欲念支配身体,进行最原始的掠夺和侵略。
如梦似幻的一夜,詹沐觉得自己快要在这甜蜜的漩涡里沦陷。
詹沐第一次把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摘了下来,以往,她只图享受,如今,她想占有。
唯有得到,才能满足。
白橘衣本来就累,经历了一翻云覆雨后,便沉沉睡去了。
詹沐把她抱在怀里,仿佛小孩子第一次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布偶,眷恋地抱着,不舍得松手。
白橘衣是她的了。
詹沐埋首白橘衣优美的颈项中,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清香,陶醉,宛如一个瘾君子在吸食毒品。
白橘衣无疑就是开在她心的罂粟花,美丽、诱惑、秘。
詹沐从来都是享受欲,却从不沉溺,她在床上一直都能保持理智很清醒,没有任何
能让她忘我沉沦。
直到碰上白橘衣。
詹沐第一次尝到了极致的快乐。
然后,她知道,自己已终身上瘾。
这一夜的时光过得特别短,詹沐把床灯调得很暗,以免影响白橘衣休息,她自己则毫无困意,一直一直凝视着恋
的睡颜,怎么都看不够,根本舍不得闭上眼睛。
所以当白橘衣被手机闹铃吵醒的时候,一睁眼,就对上了近在咫尺的桃花眼。
“早啊。”詹沐一夜未眠,却采奕奕,眼眸中光华流转,眉目间意切。
白橘衣怔忪地看着她,随即移开目光,淡淡地道:“早。”
詹沐立刻细心地捕捉到,对方耳尖泛起了一抹红。
对方这一点晦涩的娇羞,顿时让詹沐感受到了一种新婚之喜。
不过这种喜悦很快就被白橘衣接下来的话冲淡了:“我去洗个澡,我们早点出门,在外面吃早餐?”
是的,詹沐被喜悦和幸福冲昏了,都忘记了白橘衣今天要跟剧组一起远行拍外景。
三个月。
漫长的三个月,整整9o天,那么久都见不到恋的面,怎么熬?
长臂一伸,将搂进怀里,制止了白橘衣想要起床的动作,嘴唇贴在她耳边,霸道而□□地道:“不许去。”
白橘衣:“……”
“辞了这份工作,我养你。”詹沐说。
三个月的相思之苦,詹沐没把握熬得住。
还不如任一回,把白橘衣留下。
白橘衣无奈地笑了,抬手摸了摸詹沐的脑袋:“别闹。”
詹沐:“……”
“不过我昨晚把闹铃调早了,我们还可以再赖床十分钟。”白橘衣刚睡醒的声音带了点鼻音和沙哑,撩得詹沐心痒。
“我不让白老师去,是担心白老师舍不得我。”詹沐低轻轻吻了吻对方
露的肩膀,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若是久长时,又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