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机会,全心全意地信任她。
“其实……”詹沐觉得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多发一个音都困难,她实在没有办法再说下去,她害怕看到白橘衣失望伤心的表。
白橘衣疑惑地看着她问:“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关于小羽的?”
詹沐这回算是骑虎难下了,再难开,也要开
。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白橘衣的手,担心她一旦把事都说清楚后,白橘衣便会立刻转身离开,让她再也抓不住。
只是想想都叫惶恐。
白橘衣也不催促,安静地和她并肩走着,前方不远处就是画室,路灯将“依样画葫芦”的牌匾染得昏黄温暖,白橘衣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詹沐也注意到了两已经走到家门前,她索
什么都不说了,要说就等进屋后再说。
才把门打开,一条黑影便扑了过来。
“喵。”
白橘衣张开双臂,及时地将扑过来的大雄抱住。
詹沐伸手摸了摸猫脑袋,然后把门关好。
白橘衣去看了看大雄的盘子,发现猫粮没有了,难怪小家伙那么黏,原来是向她讨吃的。
她在盘子里添了点猫粮,又把大雄还没喝完的水倒掉,换上新鲜的,这才走回卧室。
才刚进门,身体就被门后闪出来的一道影牢牢压住了,手腕被用力抓着按在墙上,嘴唇被一抹温软堵上,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
白橘衣也不反抗,顺从地任凭詹沐对她又舔又啃,直到彼此都呼吸不畅时才倏然分开。
白橘衣舔了舔唇角,忍不住笑道:“明天我的嘴就成腊肠嘴了。”
詹沐却笑不出来。
她猛地把白橘衣搂进怀里,牢牢锁紧。
“其实在胡明达推荐高羽进剧组之前,我已经跟高羽见过一次面了。”这话说出来时,詹沐明显感到怀中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于是她把她抱得更紧了,唯恐她突然跑掉。
“那晚是顾佳飞的生,我们几个平
里玩得好的都来替她庆生,那晚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经,塞了一条房门钥匙给我,说要给我一份秘礼物。”
话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橘衣何等聪明,根本不需要把所有事都说穿。
“你拿了钥匙,房间里面是高羽。”白橘衣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往的平静,带上了一丝颤抖。
詹沐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要说什么了。
她感到白橘衣在她怀里奋力挣扎,这让她感到惊恐万分,只能用尽力气将抱住,不让她挣脱。
“你放开我!”白橘衣用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喊道。
“不放!”詹沐哪里敢放,就怕一松手,就逃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放开。”白橘衣一字一句道,“你现在放开我,我们还能好好说话。”
这是警告,也暗示着会再给她一次机会。
詹沐这回不敢再用强了,缓缓地不舍地将手松开。
白橘衣从她的怀抱挣脱出来,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
詹沐立刻反地要去抓她的手臂,却蓦地对上对方清冷的目光。手,顿在了半空,不敢再向前半分。
“所以,高羽的外形其实是你喜欢的。”白橘衣的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但那样的平静却让詹沐感到一阵惊恐。
“我……”她抹了把脸,想要否认,却发现没法否认。对着一个外形是自己不喜欢的孩都照样下手,是得多禽兽。
白橘衣垂下眼眸,灯光落在她的侧脸上,使那张不带任何绪的脸看起来更像
致的瓷娃娃。
“原来你先遇到了她,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无奈的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自嘲,听得詹沐又心痛又悔疚。
“白橘衣,我心里只有你。”詹沐说出这句话时,心疼得要滴血。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玩世不恭的自己。
白橘衣转身要走,却被詹沐一把抓住。
“你要去哪里?”詹沐慌了,绕到白橘衣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白橘衣抬起,跟她四目相对。
詹沐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许多绪,其中最多的是苦涩。
心再一次痛得无以复加。
要到这个时候她才能明白,白橘衣对她真的非常非常在乎。
“我去画室待一会儿。”白橘衣别开,似乎不想看她。
“你不想见到我的话,我去画室,你留在这里。”詹沐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两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白橘衣点了点
,妥协了。
詹沐这才松了手,目光却依旧黏在她身上,不舍得离开。
白橘衣从她身边绕过,走回卧室,反手将门合上。
詹沐:“……”
她没有立刻去画室,而是呆呆地站在门外,看着面前那幅巨大的汤姆猫和杰瑞鼠的壁画出。
这样的结果比她想象中的要好。
白橘衣并没有把她赶出去,也没有提分手。
白橘衣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永远是妥协的那一个。
她包容她犯下的每一次错误,但也在消耗着她对她的。
詹沐是真的害怕了,经不起消磨,如果有一天白橘衣不再
她了,一定不是白橘衣的问题。
而是她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之小剧场:
顾佳飞:“星光娱乐产了?!为什么?!”
詹少:“因为冬天到了。”
第87章第八十六章
詹沐不知道自己在卧室门外站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浑身都凉透了才走去画室。
走廊里没有暖气,詹沐觉得自己快要冻成冰棍了,赶紧将画室里的空调打开,然后堵在出风取暖。
只是没站多久,便听到了外面似乎有什么声响,她怪地转过了。
白橘衣就站在门边。
詹沐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微张着嘴,呆愣地看着她。
“睡觉吧,很晚了。”白橘衣面无表地抛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詹沐立刻回过来,追了出去。
白橘衣走回卧室,却没有把门合上。
橘黄色的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均匀地在地上铺开,温馨宁静。
詹沐慢吞吞地走到门边,看到白橘衣已经躺在了圆形毛毯上,背对着她,把被子蒙过了脑袋。
詹沐脱了鞋子走进去,掀开被子躺到了白橘衣身边。
白橘衣没有动,但詹沐知道她不可能立刻就睡着。
“白橘衣……”詹沐凑了过去,试探着伸手去握她的手,在指尖触碰到对方温暖的手背时,才惊觉指尖的体温有多冷。
她下意识地把手缩回来,却一下被抓了回去。
“手怎么那么冷?”白橘衣问。
詹沐立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