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吗?那就没什么还商量的了!”他摆出攻击的姿势,等待出手。他以为伏地魔的实力就算再强大,他现在也就是一个人,还带着拖油瓶,谁输谁赢还说不准,这样想来莱斯特兰夫妇的立场就尤为重要了,虫尾巴只不过是个胆小鬼,不足为惧。于是芬里尔.格雷伯克侧头看向莱斯特兰夫妇。
结果……
“阿瓦达索命!”
防不胜防。
“贝拉,你……”菲尔德诧异地回头。
“菲尔德,从一开始我效忠的对象就是主人,不是你。也许最后我会因为纯血、家族的利益而不满,但你这个哑炮和麻瓜生的孩子怎么有资格站我们的前头?汀娜·克林杰(自拟),克林杰……哦,我怎么就忘记了当年的事,幸好有人提醒了我。菲尔德,要抓哈利·波特是我找人告诉你的,提议来尖叫棚屋的也是我,你的脑子里根本不该存在一些不能有的念头,你配吗?!”
菲尔德的瞳孔陡然微缩变深,周身顿时散出冷冽的气息,他的脸越来越狰狞。正当他举起魔杖对准贝拉时,“嘭”的一声巨响让在场的所有人一楞。
一种钻心的钝痛瞬间占据了菲尔德的右臂,他软了腿跪坐在地板上看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长袍,魔杖掉落后被人踢到了一旁,不知道是什么发烫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脑门。他左手捂住流血不止的手臂,缓缓地仰起头,是一张他痛恨的脸。
“ry·h11!!”
“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ry掏掏耳朵,撇嘴道,“要不是Tom之前一再强调不要轻举妄动,我早毙了你了。妈的,简直忍到我内伤,什么叫‘伸手一捏就可以捏死她’,你当我是蚂蚁啊?!”
看到ry现身,snpe才揪着怔住的德拉科的领子离开暗道,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入。
“嘿,乖女婿,你来得可真及时。”
听出ry话中讽刺意味的snpe不以为然地朝她点点头,然后将目光落在Ly身上,或许等会他需要给她灌几瓶恐怖味道的安魔药。
德拉科在听到哈利死了的消息时跟魔怔了一般,直到他站在房间里才恍然间回,跌跌撞撞地跑到Ly旁边,出手猛地抱着哈利的脑袋,颤抖着肩膀垂下头久久失语。他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他终于体会到了当年教父仿佛植入心脏的疼。
“呵呵……”ry皱眉地看着突然发出阵阵怪笑的菲尔德,“你快点杀了我啊!难得有个人人称颂的救世主给我陪葬,这个买卖真值当!”
“谁说他死了?他手里有我给的回魂石,哪那么容易死。本来想,放在哈利身上以防你在我们没来之前就把他搞死了。当然,没死自然最好,我有的是办法把他身上的魂片清除掉,我二十年来研究的东西可不是白瞎的。”
沉浸在悲伤里的德拉科明显没有听见,Ly蓦地回头诧异地望了眼痞子样的ry,又迅速转了回来。接着,她看到了一只原本挂在一边的手慢慢摸上德拉科的背脊。
“咳咳,德拉科,你要、你要憋死我了,快放开!”
哈利复活了?!!
“哈哈,我就说嘛!”
又是“嘭嘭”两声,ry开枪给了菲尔德一个痛快。她像电影里一般,吹了吹貌似没有冒烟的枪口,然后甩甩发麻的手臂,嫌恶的说:“喂,Tom,下次给我换把m19111,这把太次了!”
单面争吵 ...
Ly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菲尔德,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好不真实。电影电视剧里的正派和反派,或者帮会内讧之间的的战争不是很激烈、血腥、残暴的吗?为毛菲尔德那么容易就挂了,还是死在ry的枪下!他们这是魔幻片,不对吗?什么时候变成警匪、黑帮片了?!
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Ly经历了考试前的紧张、考试后的雀跃、被绑票的恐惧、朋友被杀的哀伤、莫名真相的冲击、好友复活的喜悦……
哦,她真是心力焦悴!
之后,ry领着虫尾巴、莱斯特兰夫妇去他们的庄园安顿,V先生带着菲尔德、芬里尔.格雷伯克的尸首去找邓不利多,snpe抓着剩下来活着的、虚弱的、半死不活的奔向医疗翼。
梅林保佑,希望庞弗雷夫人不会将他们的耳朵吼到间歇性半聋!
在放假前,Ly、德拉科、哈利三人仍旧参加了六年级的期末考试,但只有Ly一人出来的时候,脸色哀怨灰败,她现在只祈祷o··Ls的成绩可以让教授大人忽略她期末上的败笔。
至于劳伦·乔伊斯,似乎是被哪个教授施了一忘皆空,忘记了他与食死徒接触过的事情,他甚至有次在过道里碰见Ly时还笑眯眯地打招呼问好。而学校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在尖叫棚屋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个个都满面春风的,等待考试结束后的假期。
返回国王十字车站的路上,天气和去年九月来霍格沃茨时完全不一样。天空万里无云,蓝靛靛的仿佛预示着往后日子的顺畅与安定。哈利和德拉科坐在一个独属他们的隔间里,他们手上都拿了一份《预言家日报》,上头整整一个版面都在讲述一个人,他以某种全新的身份、姿态出现的大众面前,用他的所作所为俘获了人们的青睐。照片上男人的笑容比草包洛哈特更为迷人,还多了一份成熟与稳重。
“德拉科,《预言家日报》怎么愿意登?它不是控制在魔法部手里的吗?”哈利放下报纸问道。
“也许,黑魔王和邓不利多用了威胁、利诱、哄骗等等方法,最终我们伟大的部长康奈利·福吉屈服了,倒下了。这倒和他的本性很符合不是吗?”德拉科翻到下一版,“不管怎么说,黑魔王不再是以前的黑魔王,我们已经看到了他的不同。而且,杀死你父母的人也不是他,虽然与他脱不了干系。况且,他还是Ly的亲生父亲,相信我们可以顺利地过完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没有任何危险。”
“哦,毕业之后我们去哪结婚?蜜月去马尔代夫好吗?”德拉科戏谑地打趣道。
哈利一楞,随即笑着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许多英里之外,雾气在一条肮脏的河流上漂浮。这条河蜿蜒曲折,两岸杂草蔓生,垃圾成堆。一根巨大的烟囱,那是一个废弃的磨坊留下的遗物,高高地耸立着,阴森森的。四下里没有生硬,只有黑黝黝的河水在呜咽,也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这时,随着噗的一声轻响,河边凭空出现了一个全身黑色系的高大身影,他望了望四周,便大步往前走去,长长的袍子拂过草地沙沙作响。
又是噗的一声,比刚才那声更响,是一个险些要跌倒的少女。她左右一瞧,看见目标人物已经走在前头后,她急匆匆地赶上去,进入了一条名叫蜘蛛尾巷的街道。
鹅卵石的地面上一排排破旧的砖房,房子上的每扇窗户都关得死紧,仿佛没有人住在里面。
男人来到最后一幢房子跟前,嘴里念叨了几个单词,门自动打开了。
少女在大门即将被关上的那一秒,把手按到了门框上,预期中的疼痛却并未降临。
“Ly!!”男人咆哮道。
狗腿地笑笑,Ly抓紧时机溜进了屋子,从口袋里把自己的行李拿出来放大,霸占卧室的空间。还好她学会了幻影移形,不然怎么跟得上刻意丢下她的教授大人。
那天从尖叫棚屋回来后,她就发现snpe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躲她,无论在礼堂、地窖、魔药课等等两人会见面的场合,他要么无视她,要么避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