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稀疏的地中海更加明亮了,好在首长毕竟是首长,一通电话招来坑鬼的苍澜。
洪珲见到苍澜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家小儿的女是谁?立马给我找来。”
女能找来吗?屁!苍澜想雪葬的心都有。其实苍澜和鬼鬼都不是好鸟,说好听点是苍澜比鬼鬼圆滑,说难听点是苍澜比鬼鬼阴险,不然鬼鬼也不会被他坑了。
“洪叔,你也别急,鬼鬼这性格就是野,哪有什么女女鬼的,定是在外被叫回来他的心情不舒服,过两天就好了。要是洪叔不放心,我和他聊聊,定然没事的。”苍澜笑得乖巧,在长辈面前这些妖鬼狐怪都懂得夹着尾巴做人。
“行,那你快进去聊聊,这小儿从小就和你亲密。”洪珲有种大喘气的感觉,面对家里的母子比他上战场还艰辛,洪珲相似解放一样挥着手,迈着外八字躲灾难的闪人了。
苍澜和鬼鬼都是发小,可以说是穿一个开裆裤长大的,这片区谁不知道这两号人物,不是他们各自的背景,而他们的行径。
鬼鬼是个祸害,苍澜便是个叛逆。一个军家世袭,一个政界新贵,明明都是红顶子的娃,却各个不愿走这条庄康大道。
苍澜熟门熟路的走进鬼鬼那层小楼,只见四周警卫森严,却也寂静无声,唯独只有风吹过树梢发出的沙沙声,这样的地方让你很难想象前几天能播发出喧哗刺耳的招魂曲。
只能说有鬼的地方,就有鬼迹,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