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格勒,你还继续打算砸下去?”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竟然是香江皇帝,徐文罗。
当然,这个称号已经只能代表过去了,在林向南成功将徐文罗的谋瓦解之后,徐文罗的处境就变得十分微妙了。他以往安
在香江政府的
,几乎被一网打尽。就算有漏网之鱼,也翻不起多大的风
。
“当然,华夏政府果然有钱,就连民众手里的资金,都很充裕。昨天都杀出了恐慌盘,他们竟然还敢买。”菲儿格勒笑道,旋即端起旁边的一杯红酒,对着徐文罗扬了扬。
“你怎么知道是政府买的,还是民众买的。”徐文罗皱眉道。他虽然够聪明,但是对经济这一块,就不如菲儿格勒那般。
“很简单,华夏政府的一向手段,就是利用自己手里的资金,带动民众买票。否则的话,你以为他们真能够抗得住你和我联手的资金打压?”菲儿格勒轻轻抿了
红酒,继续道:“而且在大单净量的监控上,华夏政府的
作只在开盘前两分钟有过痕迹。”
“也就是说,后面的资金涌,大部分来自于民众?”徐文罗算是明白了过来。
“亲的徐,你果然很聪明,一点就透,丝毫不像那些愚蠢的华夏
。”菲儿格勒笑道。
徐文罗冷冷放下红酒,他压根就没心喝好么?刚才那句话,他肯定不会当成是菲儿格勒的称赞。如果他真聪明的话,还需要菲儿格勒解释这么多么?
再说了,他也算是华裔,体内也有华夏的血统。菲儿格勒那么一骂,同样是把他骂了进去。
菲儿格勒没有得到回应,诧异地看了一眼徐文罗,旋即就明白了过来。不过他倒没有解释的想法,因为他不在乎。夺妻之恨大如天,他明白徐文罗对林向南的恨,在这件事结束之前,徐文罗不可能撤资。
最重要的一点是,徐文罗是英国的贵族,而在菲儿格勒心里,只有美国才是真正的
上
,其他不论是华夏
还是英国
,都只有提鞋的份。也就是说,菲儿格勒打心眼里瞧不上徐文罗,看上的,也只是徐文罗手里的钱而已。
如果不是想要把握更大,菲儿格勒又岂会找上徐文罗?
“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徐文罗想了想,忽然问道。
“很简单。让他们买吧,昨天的恐慌盘竟然还没吓住他们,那我就再来大卖一笔,彻底让他们体验一下绝望的感觉。”菲儿格勒道。
“那样一来,我们手里的票,可就不多了。”徐文罗沉声道。
“不用担心,亲的徐。昨天下午的恐慌盘中,我早就接了不少。今天只不过是亏本先卖一点而已,只要让他们真的绝望了,以后要怎么涨,还不是我说了算?”菲儿格勒早就胸有成竹,信心满满道。
徐文罗一听,也明白过来。在经济这个领域上,菲儿格勒的确有着逆天般的天赋,能够控一切,将所有的不安定因素都扼杀。
“我期待你的好消息。”徐文罗淡淡道。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他们的关系,只是因为有同样的敌而合作,却不是真正的朋友。
菲儿格勒看着徐文罗离开的背影,只是冷笑了笑,然后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
“涨吧,继续涨吧,再涨一点,我就卖掉一半。”周国华准时坐在了电脑前,看着指一路上涨,心里也有点激动。
只要今天手里票上涨的价格,比昨天他买
的价格高,这个补仓,就有意义。
等待,大部分都是这么等待。
指一路飘红,很快就达到了昨天周国华买
的点数。眼看着自己的
票,就能有小级别的反弹,周国华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只要再涨一个点,我就卖掉。”周国华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不是一个亿,而只需要一个百分点就行。所以他打开了易界面,设定了卖出成
价。
五毛、六毛、一块一……周国华手里的票价格离成
的价格,终于只差了两毛钱了。他终于放轻松了,冲过去,就自动卖了,昨天的一搏,就是成功。
周国华直接就躺了下来,暂时没必要看了。这两天也是身心疲惫,也该好好舒服下了。他先下去吃了点东西,然后买了点水果回来。
忙碌了片刻之后,周国华手里抓着个苹果,再次回到了电脑前。
可这一看,周国华的眼睛就直了。
“这……不可能!”周国华啊了一声,手里的苹果,就滚落到了地上。
之前的价格,并未成。而
指也迅速从两个点的涨幅,直接变成了绿色。
易明细上,大笔的卖单挂在那,形成了强压。
短短十分钟内,指跌幅超过了两个百分点。
再半个小时,指的跌幅达到了五个百分点。
直到上午结束,指的跌幅,竟然超过了六个百分点。
很多,中午饭怕是吃不下去了。
而下午一开盘,恐慌盘再次出现,仅仅三分钟,指的下滑幅度又超过一个多百分点,竟然达到了罕见的接近八个百分点的跌幅。这在华夏
票市场上,几乎从未出现过。
这一刻,所有都恐慌了。
在灾2.o之后,
灾3.o居然上演。而国家的救市,也宣告阶段
的失败。
一时间,华夏国内经济开始剧烈动,特别是金融界,可以说是硝烟四起。
翌,明珠某证券
易所,
夜大门被砸。
再一,羊城某国有银行的取款机,一夜之间被连续砸坏三十台。
其他各地,小规模的异动也纷纷展露迹象。整个华夏,都开始因为经济的动,危机四伏。
对此,国家高层立刻召开了中海会议。
所有的高层,都参加了这一次的会议,而且每个脸上都极其难看。
“怎么会这样,那个菲儿格勒竟然有这种本事,将我们偌大的票市场
坏?”
“他本来没这个本事,却是得到了秦家和徐家的双重财力支持。这原本是我们的钱,没想到却成了他对付我们的工具。”
“龚老,如果不是你之前的糊涂,我们怎么会面临这种困境?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将会动摇国之根本,你就是一个罪,华夏的罪
!”
很多一坐下来,就开始气愤道。而这个时候,很多原本支持龚老的
,也开始沉默,甚至有的反过来开始指责,觉得当时龚老对于香江和徐文罗的处理方式太过激了。
何老没吭声,只是冷冷地,看着静坐在那的龚老。
这一次,不需要他做什么,整个事,就足以让龚老焦
烂额。至于高兴,何老倒是不至于,虽然政见不同,但是华夏面临这种不利的形势,他也同样很棘手。
“够了,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指责谁,而是解决这个问题。”中间的老者冷喝道。
听到中间老者有些生气的声音,所有顿时都安静下来。虽然在座的众位都是大佬,但是在这里,他才是最高领导
。
“谁有解决的办法?”中间的老者见没吭声,顿时问道。
几位大佬面面相觑,旋即都低下了。这种经济战,不是儿戏,如果不是对经济特别熟悉,很难做出正确的决策。所以,他们都不敢真正提出意见。
“龚老,这事也是因你而起。说说你的看法。”中间的老者扫视一圈,问道。
“现在最关键的是民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