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漏掉了什么。
在楚炗移开目光的时候，楚灵忍不住对苏淮北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有些事情想要去向他问清楚。”
她松手要走，苏淮北拉住了她，她回头望向苏淮北，苏淮北注视着她，轻声道：“跟我来。”说着不等她反应过来，拉着她就往外走。下到地下车库，苏淮北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车库里。
“去哪里？”
苏淮北没有回答，把她带进她的车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楚灵莫名其妙道：“我是要去找楚炗问清楚……”
“嘘——”苏淮北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昏暗的光线中眸光闪耀，“你问楚炗，楚炗也不一定会告诉你的。”
“什么意思？”
“你记得那个叫婉玲的女人么？”压抑的空间里，苏淮北扣上了车门，回头问她。
楚灵点了点头。
“她是王春华的秘书。楚炗空降南城娱乐公司，很有可能是王春华直接授命。也就是说，王春华可能和你哥哥达成了什么重要协议。”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灵听得更乱，难道楚炗真的卖身给了王春华？
“你该知道的一定会知道的。”苏淮北担心地看着她，“只是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参与进去。你可能不了解王春华，但是你要知道，王春华行事一向不折手段，在商场是有名的黑寡妇，我不知道楚炗有没有危险，但是你最好不要打乱他的计划。”她顿了顿，“如果你需要，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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