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华浓和王润还能睡得着,有人却是睡不着了。
闵乐侯一脸忧色,在书房里来来回回的走。
闵乐侯夫人孙氏看得眼花,便好声好气地劝道:“侯爷,事已至此,也别再心烦了,想解决的法子才是正题。”
闵乐侯闻言怒气更甚,“贵妃年纪也不小了,八皇子都有八岁了,怎么她做事还是如此不顾大局?须羌狼子野心,悄悄把他除了就是,何必闹得满城风雨,如今还牵连到侯府!”
孙氏忍不住为女儿说话:“贵妃与须力表兄妹一场,却算是有些情谊,如何忍心须家家业被须羌的孽种继承了去。须羌声名败坏,他的孽种自是不能继承家业,那须家的偌大家产还不是我们季家的,女儿也是为季家着想。”
闵乐侯恨不得把妻女的脑袋瓜子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想须羌的儿子继承家业也好办,把他的儿子除了便是,有的是悄无声息的法子,你管理内宅多年,阴私也经手了不少,还会不懂这个?”
这也是6华浓不解的地方。直接把须羌的儿子除了或许太扎眼,但可以慢慢熬着,待过个几年没人记得这事了,便可以用些阴暗的法子将其除去。须羌的儿子才十多岁,乳臭未干,三五年间还翻不出浪来。
孙氏顿时有些委屈,“我哪里做过这等阴毒事,便没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