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的眼中泛起莹莹泪光,“为什么你现在回来,会成了桓家大小姐?”
“我……”桓是知骤然滑了巨大的震惊中,张
结舌,“你……”
马文才忽然一把将她搂怀中,双臂越收越紧,声音中满是愿。更多小说 ltxsba.top但见她一脸几乎要羞愤而死的
,只得恋恋不舍地将她放下。
但他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个乖,一脸语重心长:“现在知道了吧,向一个男投怀送抱,是多么危险的事
。”
马文才先扶着桓是知上了马。待她坐稳,他自己才踩上马镫,翻身坐好。
他双手环住她,伸手去抓缰绳,胸贴到了她的背。
桓是知立时紧张起来,身子有些发僵。
马文才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忍不住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你这是真的把我看成流氓了?”
“不是流氓,是贼。”桓是知忿然道,“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些
子你对我做过什么。”
“我每天都在很仔细地想。”马文才俯身凑到她耳边,“对你做过的,想做却没来得及做的,我每天都在想。”
“你!”桓是知被他呵气的那只耳朵立刻像着了火一般,她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停下。我要下去!”
马文才一笑,有些压迫地微微俯身,双足夹紧马肚子,往马上一击:“驾!”
小红马立即飞奔起来。
桓是知大惊,不敢再动,待到那马儿终于缓下步子,她才舒了一
气,转
去瞪马文才:“你疯了?找死啊?”
“好了好了,桓小姐息怒。”马文才终究也不敢挑战“夫”的忍耐极限,赔着笑道,“我保证,到书院的这一路上,我都会规规矩矩的,绝对不敢对桓小姐不敬了。这样总行了吧?”
就这一路?这保证的时效期也太短了吧?
不过形势比强。桓是知“哼”了一声,勉强接受。而马文才也尽量收了心,不再“调戏”她。
不紧不慢地赶着路,二自然地聊起过往。
桓是知说起自己的童年。她的祖籍是浙江上虞,说起来和祝英台还算老乡。母亲在她出生当天便过世了,而父亲从军,很多时候无暇顾她,是以她有相当一部分时间是在琅琊的外婆家度过的。
她七岁那年,正赶上北境有战事。桓冲将军中计,为敌军围困,险些丧命。好在手下的一名副将英勇,带领小部队冒死血战,杀出一个缺
,桓老将军才得以保全。
在撤退之时,那名副将还用自己的血之躯为桓冲挡了致命的一箭,最终伤重不治。
那名副将便是桓是知的生父。他临死之前,恳求桓老将军照顾好自己唯一的儿。桓冲感念其忠烈与相救之恩,便将七岁的桓是知收为了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