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要划拳行令。
叫阿郎的始终冷冷淡淡,也没有醉意,对所谓的划拳酒令也不呼应。
可有人却偏要拉着他一起,他脑海里翻天覆地的,莫名便冲出了一句,“那就行个有难度的诗词接龙啊”
此话一出,遭到多人口啐,“知道你是个文化的羞辱我们吗滚一边去”
众人大多都没念过几天书,对他的提议无不讽刺,也不再邀他划拳了,自己嗨了起来。
酒席上的气氛顿时如沸腾的水,只有他,目光空洞,如置身寒潭,耳边响起女孩清脆的声音:你们划拳斗酒的那些玩意儿真没意思啊咱们要玩就玩个有档次的行不行啊什么小鸡小鸡的都听腻了不如古诗接龙吧我给你们当裁判“
眼前女孩唇红齿白,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样子越来越清晰,好似这么多年过去,从不曾走远。
周围的喧闹,潮水一般褪去,那些记忆深处的温柔如月光倾落,将他包围,这,是属于他的世界,封闭的,柔软的,芬芳的,没有人能侵入,没有人能污染,无论外面是风狂雨骤,还是喧哗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