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泡汤了,可谓是损失惨重。
慕容晟从不是会认输的,他痛定思痛,决心大力招揽
才,弥补上自己所损失的空缺。
并且决定不分三教九流,唯才是举,就算是恶贯满盈之,只要能收为己用也可以不追究过往。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消息一放出去,自然是有不少闻风而来。
可是这些眼中只有钱财,大多是些蠢笨之
,空有一身的武功戾气,别说是聪明机智了,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箩筐,全是个顶个的文盲。
初步筛选后,竟然没有一个可用的。
把慕容晟弄得又气又急,顾不上当初招揽才的心思了,也直接违背了当初许下的丰厚待遇和承诺,全部轰走,一个不留。
其实也是,在金陵城里遍地都是才,可是真正有大智慧的隐居之士,又怎么会掺和进皇子夺嫡的事
中。
有手段的谋士,或者是有治国之能臣,又怎会找上门来求你启用,就算是屈尊降贵三顾茅庐的去拜见他,还未必能将请出山呢。
而且七皇子慕容旻和九皇子慕容暄都招纳贤士,声望又高,一个喜文一个擅武,都远远比他有优势。
慕容晟焦躁不安之时,突然有一位客来到了齐王府。
他抱着怀疑的眼,再三向小厮确认道:“你说来是无相?广源寺智清大师的高徒?”
小厮只好再一次的回答说:“回禀王爷,来的确就是无相大师,我看得真真的,绝不会有错。”
慕容晟心里泛起了疑窦,这无相乃是七皇弟的得力幕僚,他来做什么?
如今七皇子慕容旻可谓是春风得意,因为证明了自己的文采和胆识过,越受到燕皇的喜
,甚至已经过了原先最受宠
的九皇子慕容暄。
在三足鼎立的局面中他可谓是当领先,比其余两位皇子远远占有优势,赢面最大。
此时慕容晟心里憋着一肚子气,不愿意见。
虽是如此,但无相在整个金陵城中颇有美名,他也曾听王妃提起过,想来对方一个出家还不至于是来看笑话的。
于是对小厮吩咐说:“将请进来。”
随后略微整了整衣冠的褶皱,他在府内穿的就是家常衣服,只要所见之身份地位并不隆重高贵,没必要再重新换一套来。
没过多久,便看到无相穿着一身白色僧袍缓缓从正院的方向走过来。
此时虽然未曾近前会面,但是慕容晟观其步伐举止,身姿挺拔犹如松柏直立,浑身上下带着一子淡淡的隐逸出世,犹如谪仙般飘飘而来。
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一边又可惜这样一个才怎么就让七皇弟笼络过去了。
等到近时,无相则行了一个佛家礼。
双手合十恭声道:“拜见齐王殿下。”
按照菩提祖师的说法,佛家子弟并非凡尘俗世中,所以不必心有外物拘束自己。
而燕皇也曾经允许,出家之不必遵守繁琐的宫廷礼节,即便是见到皇室贵族或者是高官权贵,也大可以使用佛家的礼仪。
所以慕容晟没有丝毫不快,同样的拱手回礼,同时客气的道:“无相大师,素来久闻大名,久仰多,今
终于有缘亲眼得见。”
其实最后一句,就是慕容晟纯属的客套之词了。
从无相进金陵城是,慕容晟就听过多次他的名字。
不仅派遣去打听消息,还亲眼去看过他在宝地讲经论道,见是见过的,只是那时候相隔甚远,两
不曾如此近距离的会面。
无相听得出对方的敷衍,直接说:“齐王殿下,不必对我有如此的敌意,将来之事未可知,或许前世注定,你我在冥冥中还有一段不可知的因果。”
“严重了,只是不知无相大师此次所来王府,是有何事指教?”
慕容晟既然知道,对方是七皇子慕容旻的幕僚,当然不想再和他多兜圈子,见迟迟不说明来意,索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出来。
对方的身份特殊,突然来自己的王府,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无相悠悠然的笑了,如同三月的春江水暖,水面清澈地轻轻泛起涟漪,让觉得此
心中坦
并无恶意。
“我之所以来,是因为想与齐王殿下共谋一番大事业。”
话音落地,却犹如石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当时让慕容晟的心里绪波动起伏。
他方才待接物的那三分客套和疏离立刻烟消云散,换上一种让
胆颤的
鸷目光。
冷冷的质问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无相大师是老七的幕僚吧。一臣不侍两主,这样简单的道理,难道大师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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