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原来已经面红耳赤了。
……
剃度的过程无比顺利,并没生什么波澜,“萧玉茹”更是不曾有任何的反抗。
既然落出家,便已经是佛门弟子,自然不能再用红尘世俗中的名字。
静慧师太为她取了法号,曰“明慈”,希望她能够明白经中真谛,不再为凡尘间的戾气所侵扰,改过自新,秉承一颗慈悲为怀的心。
至于萧瑾绣只是带修行,管教的没有那么严格,则不用另取法号。
就这样过了几,一应如常。
萧易安来金泉寺无非就是为了堵住悠悠众,所以既不用诵经也不用修行,更不用每
做早课。
悠闲自在不说,她还在寺内师太的带领和介绍下,将整个金泉山走了个遍,倒真像是来一览风光景致的游客。
原先金泉寺的尼姑们是不愿意迎接这些与朝廷有关的达官贵或是千金小姐,因为她们的身上富贵气态浓重,又生
傲慢,常常一言不合便动辄生事,惹
厌烦。
只不过经过两的相处,现这位永嘉郡主,虽然是侯府千金却没什么架子,言语之间也十分客气谦逊,更难得的是也会严加管束下
,也让他们严格遵守这佛寺当中的清规戒律。
所以她们在意外之余,也逐渐摒弃了以前的偏见。
可是诸事都好,萧易安却还藏有一桩心事。
自从那之后,檀逸之便没有再出现过,可以说是了无音讯,如同根本没有来过一般。
如果不是那一幅《碧波鸳鸯图》,恐怕萧易安真的要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了。
她虽然想把揪出来,但是对想到对方既然藏到暗处,又不直接现身,肯定是想故意逗自己。
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心急了,反而会显得沉不住气,好像在平里多么挂念他似的。
萧易安当然不愿意表露出自己的真实绪,于是就装作什么都没有生的样子,等着他再次露出端倪。
这,天气仍旧炎热,聒噪的蝉鸣声在午后响个不停,扰得
没了练字的心思。
萧易安换过一身素色的服饰,沿着厢房内向东拐,经过两条回廊,又顺着大殿的方向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出了寺门。
因为已经对金泉寺的路径熟悉了,萧易安自然不用再找师太带路。
她曾经到过后山,那里苍林密布,野花遍地,远远看去红绿映,亭亭如盖将整个山
的热气遮住,又像是一块浑然而成未经雕琢的璞玉,让
十分可喜。
虽然是个凉爽的去处,但是山路料峭难行,石子遍布容易迷路,听说偶尔还会有野兽出没,所以独自一徒步前去可能有些危险。
萧易安放弃了去后山的想法,只沿着溪水的方向走去。
只听得清泉流过石上,悦耳的声音如同琴声一般泠泠作响,顿时让感觉周边的炎热消散许多。
周边还有鸟啼莺鸣,在树木上环绕而飞,一时间仿佛置身于山密林,与佛寺古刹没了半点关系。
萧易安在溪边的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只觉得水声叮咚,更别提伸手触及到了那冰冰凉凉的清水,哪里还有半分暑气的热意。
掬了一捧清水,微微地洗了下脸。
萧易安刚取出手帕,准备擦拭脸颊的水珠,便听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谈话声。
不知是谁,连忙胡的抹了两下,转过身回
看去。
却原来是宁阳侯府的一个嬷嬷,身旁还有个年轻,双手俱拿着不少东西。
“小木,这次还要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愿意陪我下山,我这个老婆子哪里提得了那么多的东西啊!”
年轻客气地说:“嬷嬷不用这么客气,您看我是新来侯府的,一路上可没少照顾我,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举手之劳,不费什么事的。”
越走越近,萧易安也听到了他们后半段的谈话内容。
仔细一看,才现那个年轻,原来是侯府新来的车夫。
因为,之前萧易安是在石上坐着,所以身子就矮了这么一大截,离得远了是看不见的。
两向前走着,走到近处时,才看到这位侯府的五小姐。
都惊了一跳,行礼道:“见过五小姐。”
萧易安总不好再继续坐着,站了起来,“不用多礼,你们这是刚从山下回来吗?”
“是。”那个嬷嬷说,“不瞒小姐,老原是有亲
在这里的,所以才借着这个机会下山探探亲。”
萧易安看着这个嬷嬷有些眼熟,略想了一想,好像是在老夫的德荣堂里伺候的。
“嬷嬷可是祖母身边的?”
“正是,五小姐好记。老
不是在前面露脸伺候老夫
的,只是掌管些院子里的杂活,所以与五小姐见过的次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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