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竟是连身为父亲的萧廷也剔除在外。
不过萧易安早就习惯了这位父亲的失职,倒也不意外,失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如果诞下的是个男孩,或许他就会捧在手心里,百般呵护了,千般疼了。
正是因为被世俗的眼光影响了,才无视亲生儿到这种地步。
“想来,姨娘不是那种眼界粗浅的,品行优秀不分男
,也不必被别
的言语所影响,毫无益处。六妹妹的出生着实不易,应该好好呵护才是,
后的造化谁又知道呢,说不定是个极有福气的呢。”
郑姨娘心下一酸,没想到自己还能受到这种劝慰。
她还以为在这侯府中,除了和儿相依为命外,是没有
再关心自己的了,身份低微又没有什么依仗,更别说其他的。
若不是大夫逝世了,子
们要为嫡母守孝,恐怕连自己的柔儿也要在今年嫁出去了,哪里还有别的盼
,只能是一个等着黄土掩埋的孤寂落寞之
。
若不是有了萧易安给的药,这个孩子怕是也未必能降临,想到这里,又道了声谢。
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郑姨娘已经连声道谢多次,她这几次谢意,感却是一次比一次真挚。
这边,萧易安还未曾与郑姨娘详细分说账簿的事,便有丫鬟来报。
“五小姐,外面有邀请您出府一游。”
清漪出声问道:“那是谁?可有送来名帖?”
“没有送帖子,对方也没有说明身份,只是派了一辆马车来接,秘秘的。”
按照金陵城王孙贵族之间的来说,如果同样是富贵家应该会送上名帖,如果双方
来已久,关系熟稔,自然可以免了这一层礼仪,但还是要说明身份。
这种莫名其妙只派一辆马车来的方式,显然不合常理。
清漪说:“小姐,这前来相请却不亮明身份,行动透着诡异,小心有诈。”
她要保护萧易安,自然为着她的安全考虑,这种秘兮兮的一看就有危险,说不定背后就是个对方
心布下的陷阱,当然不能贸然前去。
可萧易安想了想,却说:“天下间,哪有自己吓自己的道理,咱们倒是不妨前去一探究竟。”
又对郑姨娘说:“今恐怕我还有事,得劳累姨娘将这些账簿带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或者是问那些管事的嬷嬷,她们都是经验老道的
,绝对能解惑答疑。”
说着,已经用手势对着清漪,选定了自己等会儿出门要穿的一套服饰。
“如果姨娘没有什么事的话,明早就请来南院与我一起处理侯府事务吧。刚开始可能会有些吃力,不过慢慢就习惯了,我相信姨娘肯定会学得很快。当然,如果有什么疑惑不解的地方,我一定会从旁鼎力协助。”
她灿然一笑,“毕竟这是父亲的意思,他希望您能多分担一些长房内的事务,从中学到些什么。您可千万别辜负了,父亲的这份好意啊。”
少般明媚的脸庞,如同三月的微风细雨,又如同雨后的阳光拂过大地,让
惬意舒适,对这张脸的主
也不由得产生好感。
可郑姨娘看着这笑容,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无论如何,是一个字都说不来了。
之后,送走郑姨娘,萧易安又换过了一身刚才选定的衣服,坐在铜镜前任由清漪梳。
“小姐,您说郑姨娘能看得懂那些账簿吗?”
萧易安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她,“能与不能,你不是最清楚吗?那些账簿不都是经过你的手写的吗,别说是她,就是我看着都费劲,都是一笔笔糊涂账!”
“嘿嘿,小姐让我随心所欲的写,那我当然是不客气了。”
萧易安笑了笑,自己之所以让清漪比对原先的,仿着做了个账簿,就是因为她根本不懂这些东西,没有顾及和太多周全的想法,所以甚至能出荒唐的底线。
最终的结果,完美到令指。
这份账簿,绝对能让郑姨娘看到晕脑胀,而且还不明所以。
至于那些管事的嬷嬷,全都是萧易安的,无一例外,根本没
会给郑姨娘指点,最多也就是敷衍了事。
萧易安抚了下额边的碎,这萧廷所想的,哪有那么简单,管家可不是什么三岁小儿的把戏,任谁都可以上阵。
自己表面上不能说什么,但只要在背后动些手脚,照样能把耍的团团转,将这份权利牢牢地拴在自己的手里。
她不想让的,别再怎么抢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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