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默契,各自分管,十分顺利。”
“这样就好,我希望,这后宅里别让萧易安出尽了风。这下
们都会她言听计从,眼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主子了,你有时也要拿出些气派和威信来,好好的震慑一番他们。”
郑姨娘顺从的应了一声“是”,心中却想,就萧易安那个恩威并施的手段,这府内有谁是不服她的?
别说是那些下们了,就算是自己,想起她的名字来也有三分忌惮,只盼着有朝一
她能出了阁,嫁得个如意郎君,到那时远离萧府,再也管不到府里的事务就成了。
她的眼一转,猜想萧廷这么生气,没准就是因为萧易安。
于是乖巧的奉承道:“老爷,其实下们还是以您为尊,这五小姐萤火之光怎么能与
月争辉呢,您也别因为这个生气才是。更何况,五小姐再怎么也是您的亲生
儿,她难道还敢对您作对吗,最多就是气得急了说上两句拌嘴的话,父
哪有隔夜仇,回
一起吃顿饭就好了。”
萧廷听到“亲生儿”这几个字,心中如同被根刺狠狠地扎了一下。
那点痛楚初时没什么,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可是随着时间的点滴流逝,慢慢的蔓延着刺痛,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敲响了警钟。
是啊,她与自己又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自己也不是她的生身父亲。
现在她不知道这个事实,尚且对自己如此的抗拒,随意的顶嘴,毫无半分尊敬之意,如果有一天知道了事的真相,谁知道她会做出些什么来。
依照如今萧易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心,到时的
况,只会比现在更糟十倍百倍。
萧廷略为疑惑的摸了摸下,那自己花了十七年养得这枚棋子,说不定到
来会真的养虎为患,反过来将自己吞噬,那这些年的辛苦岂不是付之东流。
他念随心动,厉声道:“不行,绝对不行!”
突如其来的提高音量,将郑姨娘吓了一跳,不受控制的身子一抖,差点把手中的茶水洒落在地。
她看着萧廷的面色不对劲儿,眼中也是从未有过的狠厉,好地问:“老爷,什么不行?”
这个问题并没有如以往一样得到回答,萧廷并未看她一眼,反而自我陶醉其中,不知不觉轻轻地点了点,似乎在心里筹谋着什么。
尔后又自顾自的笑了笑,对郑姨娘说:“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便不在你这里用膳了。”
郑姨娘的脸上找不到任何失望之色,乖顺的说:“那让蕊儿把饭菜送到书房里……”
“不用了,今晚有事,不必让蕊儿过来了。”萧廷说着,捏了捏她的脸庞,“你好好歇着吧,改再来看你。”
“是,老爷慢走。”
郑姨娘依旧是那么温顺,仿佛永远都不会违抗他的任何命令。无论萧廷说出什么,无论是什么事,都不会反驳,永远都是乖乖的听着,然后照做。
等萧廷离开之后,郑姨娘才如同卸下了面具般,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自由,似乎连呼吸都是清甜的味道。
萧廷喜欢的是温顺的,那样容易掌控,不会惹出麻烦,郑姨娘虽然不是那种没有思想的小白兔,但是她可以装,装成那个对自己而言陌生的样子。
郑姨娘是个聪明,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蹊跷的痕迹。
自从大夫逝世之后,萧廷已经很少会在书房中过夜了。
想起刚才萧廷的反应,怎么看都有些异常,最后更是想是在做什么布局。而在那之前,两谈的话题一直是围绕着萧易安,莫非是和她有关?
郑姨娘在室内来回的踱步走动,脚步声,烦躁的心里更
,她虽然猜不到萧廷想要做什么,可是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和萧易安有关。
走到书案前,研磨提笔,似乎想到了什么,换成左手,然后在纸上写了“小心”二字。
将一张纸折了三折,吩咐身边信得过的丫鬟,说:“去南院,把这个给五小姐。”丫鬟双手恭敬接过,立刻领命而去。
郑姨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也不由得涌起了一抹莫名的绪。
其实她与萧易安的关系不算亲近,如果非要描述两之间的关系,那么或许可以用“盟友”概括。
可是郑姨娘对她就是有种复杂的感觉,不想她生什么意外。
因为在金陵这种嫡庶尊卑分明的权贵之地,萧易安能凭借低微的身份,赢得朝野上下一片赞誉,在百姓中广有民心,简直就是一个迹。
在她的身上,似乎有着无数个庶子庶和妾室等
缩影。
她的存在,就是像世宣告着,庶
并不是见识浅薄之
,她们也有自己的魄力和勇气,有自尊和骄傲,一样可以出类拔萃,并不输给所谓的高贵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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