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苦吃。”
萧廷哪里还敢说个“不”字,立刻点如捣蒜。
萧廷喘息之余,也不由得暗自心惊,只听说过苗好养蛊,这蛊毒应该是苗疆之物,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更想不到萧易安是什么时候搜罗到了这种能
放在身边。
刚才的护卫已经都退了出去,瞧他们也是武功高强的,竟然甘为下属,对萧易安俯帖耳的听命于她。
偌大的石室内只剩下他,萧易安,还有这个丫鬟。
萧廷心里其实都是不怎么看得起子的,包括当初自己的夫
和
儿,即便是萧玉茹再怎么有“金陵第一美
”之称,他
知对方依旧要依附于男子生存,臣服于权势。
萧廷在心内暗叹,谁承想到自己也是一番筹谋,多方野心,到来竟然栽在了小
子的手里,真是上天不垂怜,可惜了多年的隐忍和算计,都成了空谈。
他的脸色一片灰白衰败,垂丧气,像是个多年科举落榜的失意者。
不等萧易安开问,自己就开始
代,“皇宫内南边有
废弃的枯井,下面有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我无意中现之后,便从那条密道里,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将宝藏运到这湖底,想占为己有,不曾想如今却被你现了。”
萧易安笑了笑,这话中避重就轻,只提及宝藏在密道里,却对如何得知宝藏线索一事只字不提。
她瞥了一眼清漪,后者立刻知意,微微点,抬手将哨子放置唇边,作势要吹。
萧廷想起刚才那求生不得的感觉,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般,立刻喊道:“停下!别吹了!我说,我全都说……”对着萧易安说,“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绝不隐瞒!快让她把哨子放下!”
抑制不住言语里的激动,他还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双腿死命的蹬来蹬去。
清漪笑着放下手,很是得意,她对自己的毒术还是蛮自信的,选了这种最折磨的蛊虫来对付萧廷果然不错,胆小的
是经不起吓唬的。
而萧易安则开始问:“密道一事,你知道多少?”
“这条密道修建的极其隐秘,好像是陈朝的开国高祖所建,以备后生不测,子孙可以由此路逃生,称得上是皇室内最紧要的秘密,只有陈朝历代继位的皇帝能知道。”
说到这里,萧廷有些心虚的抬看了她一眼,“不过,当初陈朝的懿惠太子在继承皇位的大典上临时出逃,仓皇之下,大臣们举荐其皇弟继位,所以这条密道的消息也就断了。”
萧易安想了想,她也听说过“懿惠太子”的名声。
那位太子算得上是一位怪,可谓是前无古
,估计将来也是后无来者了。
虽然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一生下来便被册封为太子,天潢贵胄,可是他不名利富贵,只喜欢养生修仙,推崇黄老之学,常常说出一些惊
之语,亦常常做出些惊
之举。
即便如此,可是帝后感甚笃,膝下又只有这么一个亲生骨
,所以不论他做出何等荒唐之事,都不曾废去太子。
先皇驾崩后,遗诏中写明让太子继位,顺理成章。
可是这位懿惠太子,脾气古怪,竟然在继位大典前夕出逃,只留下一封信说自己无心权势,要去云游四海,访问仙山寻求仙,求得长生之药方,不必前来寻找。
丢下了一个烂摊子,自己抽身离去。
群臣急忙在宣政殿上聚集起来,经过商议,又急忙立了另一位高位妃嫔的皇子为帝,这才算是结束了一场闹剧。
只不过说起来,这些事都已经上百年了,那位懿惠太子,想必早就不在
世了。
萧易安心想:“是了,如果当年陈后主知道有这么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肯定从那里逃走了,后东山再起未尝可知,又至于束手就擒。”
不过她又想:“堂堂一国之君,焉能丢下臣民自己逃走?再者说了,陈后主对政事不感兴趣,整寄
于诗词歌赋,恐怕也早就对这个皇位厌倦了。
他开城门投降,献上玉玺,以为对方会留自己一命,封个临淄王到个清闲富贵之地终老,幽禁一生也就罢了。可是不曾想到慕容家的会赶尽杀绝。说起来,这陈家的皇族倒是一脉相承,都对皇位不感兴趣。”
“那后来呢?”
萧廷更加心虚了,惴惴不安的回答说:“是前朝的桃花公主……她后来被当今皇上幽举宫内,与那废弃的枯井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在无意中现了这条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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