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若是择其一,你觉得哪个更值得朕看重?”
“自然是突厥,可是西秦同样应该安抚。”
燕皇心中虽然早就有所裁决,属意于突厥,但是听到她这么说,还是好的问道:“这是为何?你是觉得西秦有什么图谋不轨之处?”
李规倒抽了一凉气,陛下这是直接与郡主议论起国事来了。
后宫不得政,更何况一个只是亘古未有的事啊。
“并非如此,因为突厥是大燕的隐患,正需要缓解关系,却不宜过分讨好,如能处处掣肘更妙,有利于江山稳固。而西秦是朝廷的臣子,又有世子在金陵为质,不足为虑,可是长此以往下去,不加安抚,难道心不会倾斜吗,对大燕的江山同样不利,不妨恩威并施,正显皇恩浩
。”
“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萧易安答道:“这都是臣自己闲时瞎想的,只是浅薄之见,但陛下问起,不得不答。”
燕皇觉得有理,却不知说什么,他不愿意表露自己的心绪,所以问完旁的想法后,从不轻易表态。
思量半晌,只能道一句,“你且先退下吧。”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让李规将送出去。
萧易安在宫内的台阶上走着,李总管则始终不变的相隔半步距离。
两就这么慢行慢走,没有多余的
流,直到送出了殿外后,又多走了一条走廊,转过弯来,眼见四下无
了。
萧易安才低声道了一句,“多谢李总管。”
李规只是笑了笑,“不敢当,老以后怕是还要劳烦郡主照拂呢。”
宫内不便多言,两都是聪明
,话不用多说,往往只说一半就知道了彼此的意思,李规的语气比原来客气了许多,萧易安的脸上也挂着感激之色。
其实萧易安还蛮喜欢和这种老狐狸打道的,各取所需,有利所图就成了,谁也不用算计谁。
离西直宫门不远了,眼看着这座偌大牢笼的出就在眼前,积压在心
的
翳一扫而光,却又在前面看到了一个最不想见到的
。
自从除掉萧廷后,在萧易安的心里,突厥王子已经成功取代了他登上了那个最让讨厌的位置。
这么巧,在皇宫内都能正好碰到自己最讨厌的。
萧易安不得不感慨自己这两一定是水逆,诸事不顺,应该少出门才对。
见来兴致冲冲的这个方向走过来,她勉强不失礼数的称呼了一声“达利王子”。
来轻轻地扬着
看她,“郡主,咱们好久不见了。古语有云:一
不见,如隔三秋。小王如今才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啊。”
“刚才听到了宁阳侯病逝的消息,真是恭喜郡主了。”
萧易安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你恭喜我?家父去世了你却要恭喜我,达利王子今是饮酒喝糊涂了吧!”
“呵呵,旁的父亲去世肯定是一桩悲事,可是这件事
到了郡主身上,难道不是一件应该转悲为喜的好事吗?据小王所知,宁阳侯与郡主的关系似乎不太对付呢!”
萧廷当初是如何许诺的,为了讨好阿史那燕,要将萧易安送到驿馆等等诸事,两的关系可见一斑。
达利王子认为萧易安现在心中一分悲伤之都没有,所以直接戳
,颇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
萧易安冷笑一声,“平再怎么样,他也是德高望重的长辈,我焉有高兴之理?”
“真没想到,郡主在小王面前居然还要装出这副模样,何必呢,这么没有……”
打断他的话,萧易安道:“我也没有想到,达利王子居然会去求陛下赐婚,难道原上没有适合婚配年纪的
子了吗?”
达利王子摆了摆手,笑道:“多不见,郡主还是这种嘴上不饶
的脾气。真是怪,为何郡主每次见了我都要针锋相对,难道小王之前有什么地方曾经得罪了郡主?”
“倒也没有,只是我这习惯了见
说
话,见鬼说鬼话。”萧易安又不轻不重的讽刺了一下。
“郡主说这话难道一点都不考虑,将来我可能会成为你的夫君,你可能会成为我的王妃吗?”
萧易安抿起嘴角,莞尔一笑,“达利王子似乎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你又不是突厥可汗,难道拒绝了你提出的亲事,就会引灾难战争?”
“换句话讲,如今突厥怕是也没有物资过冬吧,最多只是侵扰一下边疆小打小闹,哪里能攻打进金陵这等腹内之地?”
达利王子看着她,感慨道:“郡主对局势看得很透彻,可惜生在了金陵这种地方。”
“这种富贵地方会软化了的雄心壮志,慢慢消磨意志,只有翱翔在
原上的雄鹰,时刻经历苦练,不怕艰险磨难,才是真正的英雄!”
萧易安本来已经不想讥讽他了,但是耐不住他一再挑衅。
“那我就不得不再提醒一句了,再怎么沉睡的老虎和雄狮,终究是猛兽,远非禽类可比,如果有不识抬举敢去招惹他,只会被吃的连骨
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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