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正在气上,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或许还会牵连到自己,还是等过后再来求
为妙。
可是当她侥幸要逃过一劫时,却突然听到了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咦,真是巧了,贵妃姐姐也是来求见陛下的吗?”
贵妃看向来,忍着
子,用一贯娇滴滴的声音道:“是,妹妹来的可真巧啊,只是陛下此刻有要事,谁都不见,怕是你要白跑一趟了。”
李规看着德妃也来了,心下好笑,既然都赶着一块来,这么热闹,今楚王的事怕是不能善了。
当下屈膝行礼,“参见德妃娘娘。”
他对贵妃和德妃都是一样的恭敬,绝对不会因为两妃位的高低,而故意分出什么差别,从前如此,现在也是一样。
“李总管快快请起。”德妃道,“本宫是专程来见陛下的,有事要回禀,当真不方便吗?陛下是在和哪位朝廷重臣商议呢国事吗?”
李规先是看了一眼贵妃,只见她满目怒气,只是在御书房外不便作。
有个道士给楚王算卦一事早就传遍朝野,德妃怎么会不知,现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当面问,不过是想暗中嘲讽罢了。
李规知两位娘娘都开罪不起,打了个哈哈,“是,陛下正在与楚王殿下讲事。”
既巧妙回答了德妃的话,无形中又给贵妃留了些面子,没有直说七皇子慕容旻被训斥的事,两方都不得罪,不偏不倚。
可德妃早知道是何缘故,也没指望李规如实作答。
她掩唇一笑,又轻轻的瞥了贵妃一眼,满目尽是讥讽之意,虽然未一言,可是那眼比刀子还利,使越看越不舒服。
“既然见不得陛下,这桩公事问姐姐也是一样的。”德妃轻启朱唇,缓缓道来,“敢问贵妃姐姐,管教不严,纵容宫伤
命,此事你认是不认?”
贵妃平里也是个聪颖善谋的
子,可是此时眼见儿子楚王不知是何境况,德妃又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不时地火上浇油,让
着恼。
这时又听德妃尽说自己不知之事,脑子也是有些拧怔了。
开便道:“你胡说些什么,本宫何曾有纵容宫
的罪过,什么伤
命之事更是不知,你怕不是糊涂了,在这里说些不清不楚的疯话吧!”
德妃丝毫不恼,抓着刚才的问题不放,“那贵妃姐姐是不认了?”
“本宫都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怎么认,认什么罪名?”贵妃越说越气,“凭你一张嘴,空白牙的就想要污
清白,未免太轻易了吧!”
无论她怎样动怒气,德妃都是一副不惧无畏的样子,仿佛自己是真的有理有据。
“姐姐若还是这么嘴硬,那也是无法,只有请陛下圣裁了!”
贵妃虽不知何事,但气势上不曾削弱半分,昂,“便是到了在陛下面前,你我两对质,难道本宫又有什么惧怕的吗?”
她们的对话吵来吵去,直吵得燕皇心烦,又兼听德妃说些什么“事关命”,便想传进来问个清楚。
于是御书房内再次传来动静,“李规,让德妃与贵妃进来回话。”
李总管见两位娘娘言辞犀利,犹如针尖对麦芒,谁也不相让,正感疼之际,闻得此言如蒙大赦,忙恭敬的将贵妃与德妃一同请了进去。
楚王仍旧跪在原地,不敢作声,面色苍白憔悴,大有心俱疲之感。
只看得贵妃心疼不已,料想皇上怕是对此事极为恼怒,这次才如此不顾面,她正想着如何求
时,却不想下一刻自己就变成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燕皇的声音冷冷响起,“德妃,你刚才所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德妃行了礼,答道:“事关一桩公案,所以臣妾才前来冒昧打扰,请陛下见谅。”
“前些子,臣妾宫内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宫
失踪了,因为她素来乖觉,又向来尽心尽力的在身前服侍,所以臣妾甚为痛惜。但毕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当时不敢惊动后宫诸
,只是派
查寻,未曾声张。可是今
一早,竟然在花园中现了她的尸体!”
德妃说到这里,眼眶含泪,盈盈欲坠,似乎是真的是为得力宫的逝去而痛惜不已。
她看向贵妃,目光中是无尽的凄婉和哀怨之意,“这件事生在后宫,贵妃姐姐协理六宫,本该由她全权处置统管才是。可是这宫
之死,却与贵妃姐姐脱不了
系,为求避嫌,臣妾只有来请陛下裁决……”
贵妃慌忙打断她,“你这话要说清楚,所属于你殿内的宫死了,怎么倒是怪到别
的
上?什么叫与本宫脱不了
系?”
燕皇也不解的看着德妃,等她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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