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安等三明白了这只是一场误会之后,便继续在客栈里住了下来。
此时的客栈里里外外已经全部换成了自己,老板、老板娘和店小二通通都被赶了出去,言语和行事之间不用顾及什么,比之从前自由了许多。
有了这些手的保护,再加上邓巢的帮助,查明真相似乎是指
可待。
邓巢在南越待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他更加了解南越城,收的学徒手多,都还是熟面孔,查起事
来也更加方便。
当前的事源
就在于李艾和太妃的身上,可是两
都在王宫中不出来,又没办法闯进去抓
,只能静观其变。
南越城的风景还是不错的,周边绿树成荫,城外游成众,除了几处知名的自然景观之外,还有些
工雕刻创造而成的景观。
虽然不如金陵看上去那么繁华,可是充满着自然韵味,此时正是长莺飞的三月春季,樱红柳绿,正是出游的好时节。
这点南越和大燕的百姓都是一样的,冰雪消融,熬过寒冬,们都喜欢在这个温暖又有着勃勃朝气的季节此出行游玩踏青。
城外向东方向七八里有一处道观,道观里面有一颗长达百年的姻缘树,只要能将写着有名字的一对木牌用红绳挂在树上,就能终成眷属,携手终老。
清漪听说了这么个地方之后,非要拉着自家小姐去看一看。
萧易安说:“怪了,既然是姻缘树,你不去找陈序一同去,却要我和你去,难道是想让和我白偕老?”
面对她的揶揄之语,清漪面色一红,“小姐又在开玩笑了。那个呆木什么都不懂,叫他做什么……即便是叫了他,他也未必会去。”
萧易安说:“谁说的,你们两的个感
不比原来,现在你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只要你去,他怎么会不去。”
“他现在一心扑在案子上,我对他暗示过好几次都不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还是我和小姐先去看一看那道观是什么模样,等之后再和他去。”
萧易安说:“原来是这样,陈序的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如果想要做什么就要直接跟他说,原先见你也是个子活泼、直言直语的
,怎么遇到感
之事也变得腼腆起来,怕不是被他熏染的吧。”
说完一笑,萧易安推开窗户探出了半个,目光向下方扫过去,陈序正是住在她们下面的一楼。
“清漪和我想去城外的一间道观,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啊?”
“啊,我……我去!”
话音刚落,便看见有个身影从楼下翻了上来,陈序没走楼梯,而是直接从栏杆处凌空跳了过来。
他挠了挠,“我去保护她。”
又看了眼萧易安,补充说,“当然,还有小姐你。”
清漪嘟了嘟嘴,没吭声,但是嘴角已经浮现出一丝笑意。
萧易安吩咐说:“那就好,你去准备一辆马车吧。”
等离开后,她转身看着清漪,“怎么样,难道
家对你不上心吗。陈序就是不善于表达,这三年下来你们彼此的脾
早就知道了,你该是知道的,何必苛责。”
“我哪有,明明是那根木自己不开窍。”
“玉不琢不成器,木只要能有好的工匠雕琢照样要能成为护国柱石。何况,我看
家也不是个木
,反倒是个宝玉美珠,现如今这样的
可不多了,你要好好珍惜。”
陈序是文武全才,当年从万之中通过重重选拔成为宫内的侍卫,可想而知是怎样的出类拔萃。
虽然子闷,但是脾气好,还没什么其他的缺点和不良嗜好,总而言之,无可挑剔。
从萧易安的角度讲,她还是很希望看到两最终能走到一起的。
清漪听了,不知在想些什么,默默的点了点。
由于路途不算近,她们这次出城选择乘坐马车,按照惯例,充当车夫的还是陈序。
出城后,向东行进了大约七八里,果然看到了一处道观,香火鼎盛,烟雾缭绕,远远就看到有一株参天大树,高高耸立,冒出院墙,上面布满了红色的丝线,下面垂着一堆木牌。
这处道观正好在山脚下,今天气晴朗来的
不算少,不过都是一对对的少年少
,
相伴。
甚少有三成伴或者是四
成伴的,大概这些陷
河的少男少
们,眼里只有对方,都容不下有第三个
的存在。
等停下马车后,萧易安说:“你们两个进去吧,我坐了这么一会儿马车,现在
晕得很,就在这附近散散步吹吹风,不去看什么姻缘树了。”
陈序驾车的技术平稳,一路行来,说什么晕当然是假的,还不是为了他们两
创造机会。
清漪当然明白,一走一跳的拉着陈序离开了。
萧易安跳下马车,她对那些姻缘树什么的并不好,这种东西不过是图一个吉祥的寓意,更多的像是一种间甜言蜜语的誓言调剂。
如果有第三个在场,就有些扫兴了。
萧易安可不愿意做这个让别尴尬的存在,还不如在这附近走走,胜过于去打扰清漪和陈序的相处。
这道观就在山脚下,这座山不知道叫做何名,只见有一条羊肠小道曲曲折折的弯了上去,树木丛生,两边有野花碧环绕,不知名的小黄花点缀其中,甚是可
。
萧易安心念一动,便朝山上的方向走去。
走近了才现这条羊肠小道极窄,仅能容两通过,幸好只是她一
行走,所以并不拥挤,听到鸟鸣婉转,似有声声催促之意。
走了一段路,这时她突然听到后面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不由得回看了一眼,见是个身穿锦衣的少年郎,长得眉清目秀,可是脸庞上却是气冲冲的表
,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看年纪比她还小上几岁,应该和西秦的二王子檀溪之的年龄差不多。
那好像是急着赶路,丝毫没有观赏周边风景的意思,大踏步大踏步的迈着小道上的石阶,对身旁有什么
或东西全都置之不理。
擦肩而过时竟然是看也不看,直接闯了过去,继续向上前行。
幸好萧易安事先有注意到他,向一旁偏了偏身子,否则他非要撞上自己的左肩不可。
等过去了之后,萧易安不由得心想,这
的长相还算是尚可,却怎么这样没有礼貌,看这幅打扮,应该也是大家之子,怎么做事却如此莽撞。
眼看那少年的步伐极快,不一会儿已经看不见影了。
萧易安向后方看了看,还能隐约看到山脚下道观的廓,推测自己应该是在山半腰的位置,这条上山的路应该走了将近一半。
如果走到这里半途而废,那真是太可惜了,不知道前面的山顶还有怎样的好风景。
想到这里,她又继续向上走去,林树密,有些清冷,渐渐已经看不到山下是如何模样了,这条羊肠小道弯曲的怪,她也不知是到何处了。
又走了不知多久,只见得前面的道路豁然开朗,不再是什么绿树成荫的木,而是一座横空出现的院落,砖石旧瓦,看上去有些年
了。
萧易安望着眼前的这处院落有些怪,建在这荒僻无的山上,掩映在绿荫中,透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或许在这里居住的主,并不是很想和凡尘俗世打
道。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