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吹了整整一夜的凉风,不得风寒才怪。”
南越王半侧过身子,用手支着脑袋,“今这药吃了和没吃似的,还是一样的
疼难受,看来孤王这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大王这病是“心病”,普通的药当然治不好了,心病还须心药医,非得从根源下手才能药到病除啊!”
说完后,月夫将空了的药碗拿下去,微微皱眉,良药苦
利于病,可是这药也太苦了些,她隔着距离都能闻得到碗中酸涩的苦味。
南越王想起什么,一阵心酸的说:“唉,好好的春正应该是朝气蓬勃的时候,孤王也不想这般没
打采的躺着,可是事
这么棘手,只能暂时避一避风
了。”
月夫当然知道他说的“事
”是什么,还是关于对寿康郡主和太妃的惩处一事。
这件事闹得这样大,她早就知道了,而且南越王在梦中说梦话,都是在翻来覆去的嘀咕这件事。
可见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之大,在梦里都念念不忘,想不出个妥善之法,甚至还被折腾的病了。
“大王这病不见好转,可不是个办法,终究还是要自己想通才是。郡主的事,能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时,难道您还能病一辈子?”
月夫早就对寿康郡主看不惯了,她生活豪奢也就罢了,做事嚣张,这次更是最有应得。
正想开劝说从重严惩时,忽然听到了一阵“咯咯”的笑声,从殿外走进来一个身影。
她望着眼前一袭华丽打扮的来,无比吃惊,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寿康郡主已经被废去了爵位,原本应该在牢狱里落魄度等待结果的她,此时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王宫内,还闯进了后宫的寝殿里。
她笑的得意而张扬,“王兄的病好些了吗?”
南越王同样是惊讶不已,“王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在狱里待着吗?”
月夫心里一沉,她此刻原本应该被关在牢里,已经被废去了王室身份的庶
,是不能进
王宫的,更何况她还是戴罪之
。
“是啊,这时候我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但是我偏偏来了,想必王兄会很失望吧。不过这只是个开,等会儿还会有更让王兄失望的事。”
寿康郡主扬起双手,不轻不重的地拍了几下,整个殿内突然闯进了一群黑甲士兵,手持明晃晃的兵刃,将南越王和月夫团团围住。
南越王气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想不到自己因为这件事忧思成疾,却招来了亲妹妹的刀剑相向。
一时间来不及思考,郡主到底是怎么顺利带兵宫的,脑中的怒火腾腾燃起来。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高声呵斥说:“你这是在什么,想要
宫吗?想要谋反吗?还是想直接来拿孤王的一条命?”
寿康郡主悠悠然的说:“王兄大可不必这么惊慌,咱们都是一家,谋什么反?你可是我的亲哥哥,难道我还能造咱们赫连家的反吗?”
“那你想做什么?”
“王兄年岁大了,现在又身染重病,久治不愈,憔悴不适合再执掌权力,应当退位让贤,将南越的政事放心
给下一代的年轻
才是。”
寿康郡主的笑容一直未减,在牢狱里呆的这几天并不好过,由于担惊受怕,让她素里保养得宜的容颜看上去消退不少。
毕竟护肤养颜的东西一不用,只有自己知道,可是一连六七
不用,外
都看得出比以前有多大差距。
她脸颊两旁消瘦,变得有些苍老起来,所以她笑容自然格外的瘆,不怀好意。
“皇兄放心,我当然不会随便把咱们赫连家的天下给别
,否则
后还总有脸面再去见列祖列宗,继承王位的那个
一定是王兄的亲生子嗣。”
南越王不相信她会如此好心,已经带兵进宫了,那就是打着要把自己推下王位的念。
既然如此,又怎么会让世子顺利继承王位,那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相信的缓缓问道:“你已经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难道还会让钰儿继位?”
寿康郡主嘲笑般地说:“啊,王兄你在说什么?让世子继位,他脾气莽撞,格冲动,做事不考虑后果,还曾经提剑
宫行刺,难道能治理好南越吗?”
她慢悠悠地说:“我说的继承,是二王子赫连玥。”
“玥儿?”南越王气极反笑,“他只有六岁,他能知道什么?”
寿康郡主抚了抚髻,“是啊,正因为二王子品德双全但是年纪还小,暂时不能担当治理南越的大任,所以才需要有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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