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泻,而是食用了一种名叫“金蛇尾”药的缘故。
当下又给萧易安把了脉,果然是与金泉寺的师太们的症状一样,都是这个缘故。
清漪皱着眉问,“那就是中毒了?”
“其实,这种药根本不算是什么中毒,因为它的毒太弱了,一次两次对
体无害,反而还有益。往常有采药的
误食了它,丝毫无碍。”
郭大夫解释说,“金蛇尾”只是一种普通的药,能清热去火,消痰止咳,但是一连多次服用就会有不适的症状出现了,虽然不会致命,但也会弄得
上吐下泻,身体虚弱,
昏眼花。”
陈序说:“为什么只有小姐患上了这种病,我们几个却都没事呢?”
“这和的体质有关系,你们都是习武之
,又身怀内力,当然不会这么轻易被种微弱的
药毒害。即便是不小心食用了,内力也会消解一大部分的,那剩下的一点点就不足为患了。”
静慧师太忙问,“那这病难治吗?”
“不难治不难治,只要开些几味温和的药就行了,只是金泉寺的那几位师太,误当成是腹泻之症,用错了药不得其法,所以病
才加重了。”
郭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只要对症下药,便能药到病除,解药是几副药温和的
药。老夫今
便是去山谷中去采药了,一路上路途遥远,这才耽误了些功夫。”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打开自己的药箱。
却现自己采的药都不在里面,这才反应过来,指了指陈序说:“老夫年老体弱,一路上脚程又慢,多亏了这位小哥儿相助,否则恐怕要到明早才能回来。”
旁边的陈序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将自己背着的药筐卸了下来,里面是满满的一筐红苋。
这正是治疗这种“金蛇尾”,所不可或缺最重要的药材。
几听闻此言,心内才稍微安定了一些,帮着郭大夫熬制
药。
只有萧易安在怪,自己和寺内的师太们究竟是怎么误食了“金蛇尾”,而且还不止一次,是连续多次才会出现这些不适症状。
难道是寺里的师太们,错将“金蛇尾”当成是野菜采回来食用了?
金泉寺一三餐都是素食,所以除了吃那些自己种植的瓜果蔬菜之外,吃腻了的时候,也会挖取那些山上的野菜食用。
不过在这之前,师太们都会细细的分辨有毒无毒,而且吃了这么多年的野菜,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断然不可能有认错的道理。
而是萧易安自从到了金泉寺之后,也没吃到过什么野菜。
不解之余,已经能闻到院子里飘来的药味了,郭大夫掌握着火候和分量,然后清漪和陈序两帮忙,熬制
药并没用多长时间。
萧易安并没说要怎么处置她的尸身,不言自明,漠不关心也是一种态度,那就是随主持师太的意思。
静慧师太默叹一声,然后让将莺儿的尸身抬出去安葬了,至于葬在何处,也无
关心。
当晚,萧易安和其他几位师太们喝了药,沉沉的睡了一晚。
大家晨起时觉得症状消减了一些,已经不似之前那样的重脚轻了,当即有几位称赞起郭大夫“医”的名讳来,果然是名不虚传。
可是怪的是,到了傍晚,几的症状却逐渐加重起来。
病还是没有好转,反反复复,又与之前一样了。
众都不为不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症状,连郭向明也很怪,觉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明明是对症下药了,为什么会没有效果。
萧易安是初次医治,尚且能接受有失误,或者是判断不准的存在。
但是其他的师太们已经让郭向明医治了几次,却还是如之前那般病恶化,私下里难免颇有微词。
郭向明可是出身于医药世家,又是两朝御医,萧易安很相信他的医术和品,所以不免多番劝慰几位师太。
“咱们不通医术,如果不相信大夫,还能相信谁呢?或是多加猜测,生了疑心,互相隐瞒,反而不利于病的恢复。大家且放宽心,医者不是仙,哪里能立刻就能洒下杨枝甘露的灵药,还是得一步步来,切勿心急。”
几位师太听了,觉得的确有理,她们本身不懂医术,也只得听从大夫的话。
这,郭向明急急的跑了过来,直接对众
说:“水,水,水……”
状态稍微好转了一点的萧易安坐起身来,怪的看着他。
他一连说了三个“水”字,清漪还以为他是想喝水,忙倒了一杯递过去。
郭向明着急的说:“不是这个,是寺里喝的水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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