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兵者,诡道也”,可那是在排兵布阵的沙场之上,千变万化、出其不意都是常事。但是大燕先用“求和”来稳住我们,然后再用下毒这种鬼蜮伎俩,着实是妄为大国,有失风范。即便是赢了,也胜之不武!”
“只有胜者才能书写历史,若是他们真的赢了,真相自然不会公之于众。”檀逸之平静地说,“败者,当然就成了被鄙视的跳梁小丑。”
他走过去,拍了拍杨硕的肩膀,“师兄,先勿动怒,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替士兵们解毒。”
杨长史缓了气,现在不是骂燕皇采用这种卑鄙
谋的时候,事已至此,只能快点找到解决之法。
“那世子这么说,难道是知道了大家所中的是什么毒?”
“没错,士兵们是中了一种叫“金蛇尾”的毒。不过毒并不难解,也不致命,只会弄得
身体虚弱,无力进行战斗,这正是大燕所要的结果。”
“可是解药一时之间来不及制成许多,无法让所有都立刻解毒。所以我们需要时间,尽可能拖延时间,是当下所能做的事
。撤退五十里,拉开距离,然后继续观望。”
杨长史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怀疑,立刻去宣布了“继续撤退五十里”的命令。
此令一出,众哗然,其中不乏质疑的
,不过都被杨长史用言语安抚了下去。
与此同时,朝廷的两万马已经快要抵达青州了。
负责此次的战役的将领,是个年轻,他虽然年轻,却背景
厚,是当朝都察院左都御史的儿子,叫孙长龄。
他以前的姓名不是这个,原本姓孙,单名一个“澎”字。
后来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说他五行不合,命中注定是个短寿之,偏偏这个名字还带着水,很不吉利,有可能会溺水身亡,建议他改个名字。
后来其父就给他改成了“长龄”二字,希望儿子能够延长寿龄,益寿延年。
孙长龄能担任此职,少不了自己父亲的功劳。
都察院左都御史,是大燕朝廷中从一品的官职,位高权重。
更重要的是,他还是齐王慕容晟派系中的忠臣,是官位最高的领之
,堪称左膀右臂的位置,是必不可少的
物。
慕容晟知西秦的兵马现在已经患上了病,根本不堪一击,所以乐得让自己的
去捡这个功劳,
都察院左都御史知道后,便想办法,买通关系,让自己儿子孙长龄。上战场立个大功,将来也好落得个封赏,求个官职。
否则就凭孙长龄那点微末的学识,连考个秀才都费劲儿,科举之路是无望的。若是给这种酒囊饭袋买个功名,定然要招惹别的质疑。
才学这东西不比旁的,根本没办法遮掩。
宴会之上,文之间吟诗作对是常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哪怕只是玩个行酒令,没学识的
只消得一开
就能露出原形,被
嘲笑。
本承望孙长龄既然没有什么才华,能继承家中的产业也是好的,老老实实的当个富贵少爷,娶妻生子,继承香火就成了。
可是天上掉下来一个这么大的馅饼,当然要接着了,孙长龄就被塞进了将领的位置。
不过知子莫若父,都察院的左都御史知自己的儿子才疏学浅,怕他惹出什么
子,所以特意安排了一个叫朱斐的
担任谋士。
负责在旁边出谋划策,再一路上盯着孙长龄别让他惹出什么子来,及时纠正。
且说孙长龄在金陵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当带兵的将领是第一次,坐船走水路也是第一次,甚至有这么多听他的号令也第一次。
一遭什么都是没见过的,所以便看着什么都新鲜。
谋士朱斐和其他的副将们知道他家世好,言语上都刻意的捧着他,这家伙就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他奉旨带领两万水军,自己站在当先最宽阔的船舱上,瞧着后面黑压压的船队一眼望不到边,船舱之上大燕的旗帜飞扬,更是说不出的威风。
孙长龄心里是一派雄心壮志,如落的辉煌
薄而出,映在江面上光彩夺目。
“此此景,可真是让
留恋。希望咱们大
叛军,得胜归来时,仍然能见到这般景象。”
他此言一出,其余的下属立刻吹捧。
“您何等的雄姿,此战必然是旗开得胜。“生子当如孙仲谋”,恐怕古的诗将来都要改了。要如同您一般英明那才是大家之子,不负盛名。”
话音刚落,突然有一只箭空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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