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皖虽是被废除了后位,但是她也终归是皇宫里来的,我只叫你严格些可不是让你作威作福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缘离看着道绝师太,她收到陆之行信件的事不能对外言说,所以只能这样告诫道绝师太,毕竟姜皖的身边有陆之行身边的
在看着。
“而且,皇室的事哪里是我们能下定论的,姜皖指不定有一天能重登后位,到时候她若是报复你,你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道绝师太看着缘离这般样子,心下也有些心虚,缘离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于是便点点,“我知道了。”
所以姜皖的需要做的不过是打扫院落这等最简单的活计,既不算轻松也不能说是太苛待了。
“道绝师太,不是我打扫得慢,而是总有风起,怨不得我。”
姜皖停下手里的扫帚,站起身来看着道绝师太。道绝师太看着姜皖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将先前缘离给她的告诫给忘到了脑后。
姜皖不明白道绝师太为什么突然刁难她,但是她也不是个任由别将自己揉圆搓扁的主。皇室庵堂的面积不小,各处院落只是她一
打扫,那也得不分黑白地扫上一整天。
姜皖第一次接到道绝师太给她安排的任务的时候,觉得这也许是修行的一部分,也就任劳任怨地和聘儿一起扫地。
到了去膳堂的时间,没想到道绝师太还会来视察,看到她没有完活就不许她去吃饭。
“主子,这道绝师太是怎么回事啊”
聘儿扫了许久的地,腰酸背痛的,还不能吃饭,自然是苦不堪言。
“且先看她要做什么吧。”
姜皖打扫了一天累得不行而且饥肠辘辘,去到膳堂的时候,发现膳堂当真是什么饭食都没有剩下。姜皖心中就酝酿着怒气了,没想到今道绝师太又来让她扫地。
“辛官,你可别忘了这是在皇室庵堂,可不是皇宫里,你做什么都得听我的安排,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呵,道绝师太,你倒是记得我是从宫里来的,我来此是为了更贴近佛祖菩萨参悟佛理一心修行,不是来给你当出气筒的。”
姜皖把手里的扫帚往地上一扔,“我将此地打扫净,但是风又卷席着落叶尘土而来,这也算是因果
回,况且你连这微小的落叶尘土都觉得污秽,容纳不下,那又如何心怀芸芸众生”
姜皖冷声说着,看向道绝师太的双眼里满是质疑和责问,道绝师太被姜皖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过道绝师太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别过,不去看姜皖的眼睛,语气颇为不善地说道,“既然辛官
不满于我定下的任务,那便去藏经阁抄写经书吧。”
姜皖挑眉,又是抄写经书,先前她在宫里的时候就因为陆之行那个渣男,害的自己受抄了两份佛经。
道绝师太并不想再和姜皖这般伶牙俐齿的子相处了,便不耐烦地接着说,“这可不是我魏为难你,后
便是研修
际会,庵堂里的每个
都会抄写,辛官
若是修行自然也不能例外。”
说罢道绝师太就急急忙忙离开了,姜皖见影远去,沉重地哀叹一声。
“我不想抄佛经了啊!”
皇宫之中,陆之行决定要抽时间亲自去皇室庵堂看看姜皖到底生活得如何,他不相信她当真能够如此自在。
第二,姜皖就开始了在藏经阁抄写佛经的
子,她看着桌案上的一摞佛经,和眼前空白着的册子,心里有一万
羊驼呼啸而过。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聘儿很是心疼姜皖,便搬了一张小案在姜皖旁边,从她的书案上拿了一部分放在自己面前。
“主子,聘儿和您一起抄,就能快些了。”
这时走来一个修者,她是来替道绝师太传话的,“辛官,道绝师叔说,明
之前这些必须要抄写完,不能影响了研修
际会。”
姜皖平静地点点,“嗯,我知道了。”
待到修者走后姜皖欲哭无泪,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再写过这么多字,如今重生一世,竟然比学生时代还要苦。
姜皖看着桌案上的佛经,无奈地摇了摇,开始奋笔疾书。姜皖和聘儿从早膳过后一直抄到
向西沉,终于是把佛经都抄完了。
“我的老天啊可算是抄完了,手都快给我抄断了。”
姜皖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四肢关节都发出了咔啦的声音。聘儿抄完了直接趴在了书案上,她侧过脸来看着姜皖,无力地说道,“主子,我好饿啊。”
姜皖的肚子此时也响了起来,为了赶时间她和聘儿都没有去吃午膳,方才晚膳的钟声也已经响过了三次,现在去肯定是没有饭食了。
“看来今天又要饿肚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修者从楼下走了上来,手里提着两个饭盒。
“辛官,聘儿姑娘,你们抄写佛经辛苦了,这是缘离师父让我送上来的。”
“替我们谢过缘离大师了。”
修者离开后,姜皖和聘儿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里面是热腾腾的饭菜,聘儿此时问着饭菜的香味,都要感动哭了。
“主子,缘离大师真的太好了。”
“是啊。”
姜皖和聘儿用过晚膳之后打着灯笼离开藏经阁,姜皖发现一路上庵堂都被简单布置了一番,看来明的研修
际大会很是重要。
姜皖看着顶的明月当空,心想着明
就是她们彻底活得自由的时候了。聘儿一心只想着赶紧回到屋子里面好好休息,没有注意到停顿在身后的姜皖。
月亮把柔和的清冷光芒投撒在佛院庵堂的每一处,晚间的风在此间游走,夏天灼热带给们的烦躁感一扫而空。
“就要到了,明天是唯一的机会,我一定要把握好。”
研修际大会按时召开,皇室庵堂的大门大开,欢迎着来自各方的寺院庵堂的佛友。今
倒是没
再来理会姜皖,道绝师太作为长辈自然是忙得不可开
哪里还顾得上姜皖。
姜皖不着急离开,她要先摸清楚哪里比较容易出去,聘儿因为昨累了一天,还在睡着,姜皖就没有叫她。
就在皇室庵堂来
往好不热闹的时候,两批
马皆向此地而来。
陆之行坐在马车上,忍受着漫长的两个时辰。他心中越是见不到姜皖,就越是忍不住想到她,这种莫名的愫让他很是不快。他从来都是冷静的,心中不会为了谁而影响自己的决断。
自从姜皖自先前冷宫后的与他相见,他便开始不由自主地去关注她,甚至会因为她而走。
“这不是个好现象。”
长戈在外驾着马车,此次陆之行出宫除了大总管和他都没有知道。陆之行说是为了视察皇室庵堂,但实际上为了谁而去他们都是知晓的,只不过陆之行不说他们自然也不好挑明。
而另一边,林瑶联系的杀手也派去了索命的使者。原本祥和的皇室庵堂,今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今天来的修者真的是很多啊,这么多正是我趁机离开的好时候。”
姜皖还在摸索着一会儿离开的路线,而准备夺取她命的
已经来了。在离皇室庵堂不远的树林里,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坐在里面的男子拿着手里的画像,这是元珠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