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是那个动的夏三小姐,可她再也忍不了,忍不了夏温言对月连笙的好,忍不了他对她的真切
意,所以她根本等不得徐氏将“晦气”的月连笙休出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月连笙从夏温言身旁消失,甚至是从这个世上消失。
不过,就算她真的等,也不会等得到徐氏将月连笙赶出夏家的那一天,因为徐氏从未想过将月连笙从夏温言身旁赶走,不管旁如何非议她。
但如今,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除此之外,月连笙还知道了原来夏家大房与二房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准确来说,夏哲远才不是那真正的夏家儿子,是夏老夫收养的儿子而已,因为夏老夫
无所出,而夏勃则是夏老的私生子,夏老夫
过世后夏老才敢认进门的,只是夏家原本并非这青州
,是十五年前搬来做生意,所以这夏家的事
,青州几乎无
知晓。
这是夏温言后来告诉月连笙的。
他告诉她这个事的时候,天气已然开始变得暖和。
南方的冬没有雪。
月连笙曾听闻北方雪化的时候特别特别的冷,那雪化了之后呢?会是什么?
她问过连绵,连绵认真地想了想后说,雪化了之后是春天。
冰寒的冬之后,一定会是春天。
温暖的春天会来的,冰寒的冬天会走的。
就像黑夜会离开,黎明会来临。
悲伤总会过去,阳光总会到来。
会让万物复苏、让山茶花灿烂的温暖的春,来了。
第38章纸鸢
惠风和畅,纸鸢翻飞。
春分。
青州春时节多雨,近
来才终是放晴,和煦的春阳洒照下来,每一个呼吸里都带着暖洋洋的味道。
许是天气渐渐暖和了的缘故,夏温言的身子近来挺是安康,看起来也
不少,除了偶尔会忽然咳上小半刻钟之外,他的状况较冬
来说,是明显的好了不少。
每年的冬都是徐氏最担心最不安的时节,因为冬
里的夏温言总是反反复复发病,每一个冬
她都极为担心夏温言熬不过见不到春天的暖阳。
昨冬,终是在徐氏的紧张不安中过去了,便是乍暖还寒的初春,也送走了。
所有都觉得这是月连笙的功劳,便是夏温言自己,也都这般
觉得。
即便她什么都没有做过,但是她的相伴于夏温言无疑是最好的良药。
因着暖春到来,夏温言的屋子里撤了炭盆,原本总是关闭着阻挡寒风的窗户也都打开了去,月连笙每晨起第一件事便是将窗户打开,好让屋里的夏温言能呼吸最新鲜的空气。
今晨,她如前几一般起身后穿戴好便先去推开窗户。
她推开窗户的一瞬间,一朵大红色的山茶花忽地就朝窗户里探进来,花瓣上挂着清晨的露水,带着一淡淡的清香。
月连笙愣了一愣,她记得昨这朵总会探进窗户里来的山茶花还是一个花苞,她昨
还问了温言它什么时候才会开花。
然而现在,它已然全全绽放,像个身着百褶红裙裳的姑娘,亭亭玉立,带着芬芳。
只见月连笙愣愣地看了那朵妍丽的山茶花一小会儿后,忽然就匆匆往屋门方向跑去,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
她迫不及待地将屋门打开。
她又愣住了,圆圆的杏眼里满是震惊,以及般的感觉。
她忍不住赞叹道:“好漂亮啊……!”
仿佛最热烈的生命,向着最温暖的阳光而生长而前进着。
火热灿烂的山茶花吸引着月连笙的脚步,令她松开了夏温言的手朝院子里跑去。
今的她着一身浅黄色的衣裳,的夏温言出了。
夏温言抬手从枝上摘下一朵花儿,簪到了月连笙的鬓发里,笑得更温柔:“我的连笙真好看。”
月连笙臊得低下了,脸颊红扑扑的,如施了浓浓的胭脂般,却又美过胭脂无数。
忽然间,她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猛地抬起来,同时拉住夏温言的手,兴奋地看着他道:“温言,今天是春分是不是?”
“是的。”夏温言不知月连笙为何忽然间如此兴奋,“怎么了?”
“我们去放纸鸢好不好!?”月连笙眸子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