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整了一晚,卖稀货的时候就顺便当作赠品给送了出去。
我听得心里发寒,但身上没有任何力气,只是偷藏了几块饼,思索着应该怎么从这重重的包围和监控中,想办法,起码发个信号……然而——
一周的适应后,亚汗伯似乎觉得把我照顾得差不多,就又一次,给我做了相关的体检,看样子是准备好把我卖出去了。
……
………
“她是成年的夜莺,你不知道?”眸色暗沉、像是医师的男用拇指和食指扬起我的下
,帮我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遍牙齿,“有龋齿和牙
,我明天补一下。……就为了只夜莺,你费了那么大的劲,还得罪了祖赞家的那两个宝贝,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开始更年期、脑子不好使了?”
“呵呵,”亚汗伯异地冲他笑了笑,示意仆给我换上雪色的长绒裙,“不过是蛇祖的残次品而已,又不是继承
……别说得罪他们,就算是用一百只、一千只的小夜莺来
换,也是值得的。”看着
仆躬身后离开,他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然后微笑起来,“就特别给你提前感受感受好了!”
他说着,就拎起挂在我脖颈中间的项链,调试了几下,便不动了。
“……”
医师先是疑惑于亚汗伯的做法,尔后……他突然瞳孔乍缩、倒抽了冷气!
他按住我的肩膀两侧,凑近我的脸,唇角几乎贴到了一起;然后,他扬着眉毛,偏过问亚汗伯,“百分之百的纯度?!!”
“如假包换。”
亚汗伯站起身,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绅士礼,眼含笑意,搓了搓手,兴致勃勃地对他道:“发现了吧?……你也完全没有想到?!我只开到了三,但你的嗅觉一向不错……找到这个宝贝后,我回去就生疑了;晚上把她带出来后我用何曼新研发的那个违规、那个小玩意儿做了次碱度测试——结果你猜怎么着?超高标!于是我又连夜把她运回来,去斐蒙他家的地下研究所,不用等三个月,这老家伙听了后立刻就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了!……”他越说越亢奋,最后说着说着挥舞起拳,欢快地在原地跳起了踢踏舞,“……老弟,告诉你,我们要发了,发大了!那两个小崽子完全将明珠蒙尘,竟然将她当作洋娃娃养着,这么一个小美
儿,我也能理解——可我怎么说来着?我就是超级探测器,什么稀的让我一看就……”
他绪有些怜
,又有些可惜,“但你要知道,私
渠道,我尝试过了;但,我可是一次也联系不上你呢?”
“我打了很多通电话……”
“祖赞的那两个小家伙换掉了你的线路,”他平静地解释,“他们对你的来历心知肚明,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对于任务期没有遇到危险、却不和总部定期联络、擅自离职的员工,枭的解雇也不会避开谁,就算是我也一样;更别说是像你这种刚职却不努力工作的职员了。”
我有点混了,“可我是被伊莱带走的,我不安全啊……?”
“你不是经常和你家朋友联系么?但却从来拒接公事的通讯,这就是缘由了。”
我……
我好冤啊?!!??
谢菲拍了拍我的,起身,随意从衣柜里给我拿了一套全新的卫衣和长裤,说他在隔壁等我,让我换好衣服后就去找他,然后便推门出去了。
我站在原地,脑子里糟糟的,这些天七七八八的事不时浮现,回忆起伊莱唇角的狡黠和夏希天真的笑容,我实在无法想象,谢菲刚才说的事
才是事实;可如果这就是事实的话……
看了眼身上这套浮夸华丽的裙子,我撇了撇嘴。
见他离开,我缓过后,在屋内找了片刻,就发现了杂物桌里的几条尼龙绳。
很好,勉强也能行吧。
想了想,我觉得勉为其难也可以,于是便用它结结实实地将昏迷不醒的亚汗伯绑了起来——央视科教频道传道授业解惑,相当符合体结构的方法,就算是刚吃了一整车菠菜的大力水手也挣脱不开。
嘿。
确认没有问题后,我拎起金属桌子的一脚,就开始……殴打亚汗伯!
因为打脸上会被看出来,我就冲着他穿得严实的裤腿、肩膀、小腹……他闭着眼,被我绑得严严实实,在昏迷中也疼得额冒冷汗,但依旧没醒;这个蛇
病——我对着他的某个部位狠击了一会,绑架我、虐我的仇,就用你的子孙来换吧变态!
……
默默地发泄了一会,我感觉差不多了,就又坐到他的身上,啪啪地扇了他几声响亮的耳光;可惜我手劲小,印子看不出来。最后,我拿了杯桌子上的饮用水,在他的裤裆处倒了点、意思了一下,有点遗憾自己手机被扔掉了,不然还可以拍个照片,以后回味——毕竟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