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牛皋道:“幺哥,你且将右手抬起来,尽力朝后背弯一下,对对对,就是这样,是不是感觉背心有点疼。”
杨幺额上的汗水流得更多:“是有点疼,力气也使不上来。”
“对对对,这就是肺经伤了,血脉不通所致。所谓痛则不通,通则不痛。”牛皋:“我倒有个法子可缓解一二,等下怕是要得罪。”
杨幺:“无妨,只要治得了这咳嗽就好。”
牛皋就从士兵手借了一把刀子,砍下路边的一根竹子,又削了几根牙签,让杨幺脱了衣裳,对着他背上一个
道狠狠刺了进去。然后捏着转了半天,抽了出来。笑道:“幺哥,你再
吸几
气再说,看看还咳不咳。”
杨幺用力吸了几气,面上突然露出狂喜之色:“不咳了,真的不咳了,不错,不错。多谢铁兄你了,可想要什么赏赐?”
是的,平里他别说这样用力吸气,就算是说话的声音大些,也咳得厉害。此刻只感觉气息通畅,竟然是说不出的痛快。
武和
较量,靠得就是一
中气,若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还如何跟
厮杀?
众见牛皋一针灸下去就除了杨幺身上的顽疾,都面带骇然。
牛皋道:“迹天涯之
,有今天没明
,金银一物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用处,只想找一个地方求一
饭吃。幺哥你这病还没好完全,小的只不过是暂时将伤病转移到腰上去,不信你动一动。”
杨幺转了转身子,眉就皱了起来。确实,他背心是不痛了,也不咳嗽,可腰上却是一阵酸涨:“还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