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乘客请注意,现在大家跟我来,我们逆行两公里,等待救援,大家不要慌张,我们已经联系调度了,救援很快就到了。更多小说 ltxsba.me不但有帮助我们撤离的新高铁,随行的还有可以保护我们的高手。”
一个三十多岁的,拿着电喇叭,对大家说道。
她是本次列车的乘务长,列车长没了,乘务长就是最高领导了。
江寻粗略的数了一下,在高铁出事之后,活下来的足有五六十
,其中列车工作
员就占了三分之一。
江寻想知道,怪物的杀条件是什么,为什么这些
能活下来?
这些有老有少,有男有
,看不出什么共同点来。
“江寻,有没有觉得列车员活下来的有点多了。”鱼冰凌凑近江寻,小声说道。
“有个鬼故事,想不想听?”
“什么故事?”
“也许这是一辆幽灵列车,车上的乘务员统统是鬼,这样它们都活下来,就比较说得通了。”
江寻这话说出来,即便是鱼冰凌听起来,都有些寒意。
鱼归晚更是赶紧抓住江寻的手,紧紧抱在自己怀里,这才心安了一点。
“晚晚,就算乘务员也是鬼,也是你的同类,你害怕它们嘛?”
鱼归晚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
按照江寻说的,自己以前可是boss级别的存在,现在能力觉醒,能随时变身凶的恶龙,到时候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不过……
鱼归晚回看了看,看到那些乘务员脸上略微茫然和空
的眼,鱼归晚还是下意识的往江寻怀里靠了靠,这些家伙,怎么越看越觉得瘆
呢?
“车上还有没有,麻烦都下车!车上很危险,我们现在要步行到两公里外等待救援!”
乘务长拿着电喇叭对着高铁喊,她从车喊到车尾,作为目前列车的最高领导,她理应上车去确认一下是否有乘客因为睡觉、昏迷、受伤等诸多原因没能下车,但她根本没这个勇气。
这个时候上车,怕是多半就回不来了吧。
“列车长席在几号车厢?”江寻问宋书月。
“在8号车厢,怎么了?”宋书月愣了一下,不知道江寻为什么问这个。
“嗯。”江寻点了点,走向8号车厢。
列车长席一般位于列车中部,这样列车两的
办理事务都比较方便,江寻走到8号车厢的位置,一
波动无形的扩散开来。
领域。
这是江寻开启迦楼印后,获得的能力。
在领域内,江寻可以做很多事
,比如直接用
力“看”到领域内的所有事物,就像有一双36o度无死角的透视眼一样。
而在此之前,江寻的力只能感知,不能用来视察。
江寻看到了一个身穿列车长制服的中年男,趴倒在列车长办公席上,他虽然是趴着,但脸却是向上的。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死不瞑目。
一模一样的死法,除了脸的朝向跟乘客不同之外,再也没有任何新意。
列车长死了。
如果这是一辆所有列车员都是鬼怪的幽灵列车,那么职位最高的列车长却死了,这就有些不太合理了。
江寻对幽灵列车的怀疑,稍稍减淡了几分。
难道说,怪物就混在幸存者当中?
江寻一眼看过去,五六十个幸存者,到底会是谁?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死亡之旅,现在只是刚刚序幕而已。
接下来,还会有被怪物杀死。
而这些,都算是江寻的挡箭牌。
他必须在这些一个个被杀死之前,找出怪物的能力,杀
的方法,还有它所在的位置。
否则当所有被杀得只剩下自己和两条鱼之后,那事
就麻烦了。
“没有了吗?没有
了吗?我们将在两分钟后出,请听到消息务必下车。”
乘务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她一个拿死工资,犯不着为了这点工资把命搭上。
“我们还不走吗?”
有乘客已经在催促了,其中肌男催得最起劲儿。
“你们这些还在墨迹啥?不把我们的命当命吗?车上怎么可能还有活
?这车就是个鬼盒子,上面就是屠宰场,再不走还要死
!”
肌男的嗓门很大,他这样一说,有
跟着起哄了。
乘务长根本压不住,也不敢压。
她这所谓的领导就芝麻大,列车的工作员可能还听她一句,这些乘客怎么可能听她的,在死亡的威胁下,这些
还不知道会展现什么凶残的
子,她当然不想犯众怒。
“走了,马上就走。”
乘务长赶紧说道,可就在这时,一个全身染血的身影,出现在高铁的车门前,正在乘务长的身后……
所有看到这个身影,都心跳漏了半拍。
乘务长注意到众的表
,还有眼所看的方向,一时间心里毛。
我身后有什么?
乘务长脸色白,她小心翼翼的回过身去,在她身后,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
这个少的样子实在让乘务长吃惊。
她穿着白色的水手服,水手服上沾着斑斑血迹,下身穿着蓝色的齐膝百褶裙,百褶裙上同样沾染了鲜血,只是因为颜色较
,看上去不明显。
少的右眼,带了一个白色的眼罩,眼罩也被鲜血浸染。
她的衣衫多处损,尤其百褶裙的裙边,还有她胸前的
红色领巾都已经碎得厉害,似乎经历了长久的厮杀。
她的白色长袖也被撕掉了一条,鲜血沿着她的右手手臂流下,如同红色的小蛇,一直蜿蜒到她的指尖。
而在她的食指和中指指尖,夹着一片寒光森森的刀刃,那看起来像是一柄手术刀。
眼看着这样一个全身是血的怪少出现在自己面前,乘务长吓得连退几步,差点被地上的石
绊倒。
“你……你……你是什么?”
乘务长说话都不利索了,已经全部是死尸的高铁上,突然又走下来一个,她是
是鬼?
要是活的话,之前为什么不下来?
难道她就是怪物本体?
少根本没有理会乘务长,她看都没有看乘务长一眼,只是轻轻下了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