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那些了,既然对方都死了……”
祁6一边控制着天雷轰击被电的嗷嗷叫的尸王,一边抬
看向林辉,眼中泛起了莫名的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林辉打了个哆嗦,先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陪着笑脸看向祁6,“不要杀我!除了能吸本体之外,我还有别的用处!”
“哦?”
祁6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决定给他一个机会,从而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说来看看。”
林辉:……
不是,你还真不客气的就问出来了啊?我这可是一点准备都没做呢啊!如果做都像是你这么实在的话,那这个社会还怎么展!
祁6说完之后,就静静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也就是鬼魂不会出汗,否则的话,林辉此时早已汗如雨下了。
“比如……比如……”
“比如什么,你倒是说出个子丑寅卯,让我也能重新估算一下你的价值,免得你占着茅坑不拉屎,让我的术法成为肋。”祁6的语气之中,已经透出了几分的不耐烦。
林辉的脑袋飞运转着,虽然祁6并没有明说,但他明白,此刻已经开始了倒计时,如果不在莫须有的规定时间之内,说出令对方满意的回答的话,那么他今次就难以过关了。
毕竟他们之间,除了仇大恨之外,还真没有让祁6放过自己的充分理由。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祁6的目光愈的冷淡下来,直到耐心逐渐耗尽的时候,林辉终于下定了决心,试探的出声问道:“我还能……还能……吹牛哔?”
祁6:“???”
“你特么,”
祁6的声音之中,透着几分冰冷,似乎是忍了好几手,才忍住了立刻掐死对方的冲动,轻声反问:“在逗我?”
“逗尼娘啊!我有这闲雅致?!”
恩,这句话只是在林辉的心中流转,并没有说出来,要是说出来的话,那就不是‘我还可以抢救一下’了,而是直接就罐子
摔的拔掉氧气,放弃治疗了。
“骂我也是一绝啊……”
看着祁6越来越沉的脸色,林辉赶忙抓紧时间抢救着自己,若是真的身份调转的话,这时候肯定
工呼吸、大功率电除颤器以及心脏起搏器什么的都给自己捯饬上了。只是用上这些玩意儿还不保险,昏迷之前肯定还会对医生护士整上一句:“我有钱,我有的是钱,请大家放心的救我,到时候我林某
必有重谢……”
只是,世间的事就是如此的让
难以接受,抢救还没开始,在他昏迷的前一刻,医院‘啪’的一声,停电了,而且备用电机也坏了,而且还是全市大停电,短时间内根本供给不上的内种……
林辉还在挣扎着,张嘴说着自己的各种‘优点’,祁6直接将其收了回去。现在还不是掐死对方的时机,这还没有见到黄氏呢,怎么能将这么重要的‘证据’给销毁了呢?他祁6啥时候这么冲动过?
只是无论如何,姜伦的死,对于祁6来说,无疑是折损了自己的实力,心脏略微有些抽搐,在这一刻,竟是产生了一丝关于‘舍不得’的微妙绪。
这姜伦,当真就一点都不大气,不就是吸了你几次么,咋还这么想不开呢!
姜伦:我去你娘的大气,来来来,你大气一个给我看看!
当然,无论如何,这一系列的事,都是由姜伦而起,如今对方尘归尘土归土,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没事嘛要招惹自己呢,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吸血宝宝,它就不香吗?!
姜伦:我都被你跟你舅舅联手给搞死了,你竟然还把我拉出来拐着弯变着花的鞭尸,祁6你真不是!
隔着他的死亡之地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祁6,自然还不知道姜伦的死亡原因,若是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对着张璐比划一个大拇指,真心实意的赞叹一句:“璐哥真汉子,铁血大跳投……”
等等,是不是混进来了一些怪的东西?
算了,对于张璐的景仰之,还不知道真相的祁6,暂时是用不上了。
此时的雷霆稍落,那尸王身上的奥利给终于在雷霆的不懈努力之下,被尽数的轰成了末,让尸王再也不能在饥饿难耐的时候,借由奥利给提供给身体营养了。
而尸王则是仰躺在地坑中,
瘪的跟老太太一样的嘴
中,被轰的只剩下了两颗尖锐的牙齿。右上角一颗,左下角一颗,还别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讲的话,还挺有斜对称的美感在其中……
只是这种‘对称’,对于有些‘完美对称强迫症’的祁6来说,确实有些碍眼。丝毫不懂得欣赏的他,旋起一剑,只见剑气激而出,将对方的两颗大牙尽数给搅碎了。
尸王的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很难相信,一积年老僵尸,竟然还能流出泪水。这并非是他的泪腺太达,而是那个叫做‘祁6’的狗d曰的,他欺尸太甚啊!
牙齿已经脱落一空,尸王也像是失去了生命中最为珍视的宝物,艰难的、像是受到屈辱的殴打之后还想重新站起来的、四肢齐全的职业乞讨员,一颤一颤的站直了身体,挺起了凹陷下去的胸膛,抬起了散着烤脑花味道的半瘪脑袋,患了白内障的独眼之中,充满仇恨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要继续乞讨……哦不对!
我要打十个!!!
“低微的蝼蚁、臭虫啊!有本事就杀了我!!!骄傲的尸,永远不会屈……”
还未说完,自他顶的琉璃塔中,迸
出漫天剑芒,瞬间将其身体穿成了马蜂窝!而且还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内种……
声音停止,尸王的嘴一张一合着,终于,从嘴中继续说出了话语:
“饶了我……”
哪怕是到了现如今,身体都成了这副模样了,那尸王竟是还没有死掉,而且伤势也已眼可见的度,在蠕动恢复着。
脸上清晰的写着一个大大的‘服’字,当初的那个未吐出的字,如今单独的,的变成了一句话。
服!
就服了!
心服服的服!
什么?刚才我想说‘永远不会屈服’来着?你哪只耳朵听到的?
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