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睡让他玩,做着你无知的第三者…
他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就躺在另一个的温柔乡…
夏若寒闭上了眼,泪水不由自主的淌落下来。
刻的耻辱感游遍全身。
光是想象那样的画面,她就受不了,全身跟着疼痛…
这是什么医生,不会给她打麻醉药吗?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疼…疼得她想死…
“就这样,你竟然还为他去死”?蒲泽胤看着她道:“说好听了是痴,说难听了就是笨,你真是我见过最笨的
”!
……
“我是不能再相信他的话了”。夏若寒突然出声,声音带着受伤后的虚弱,却有着倔强与执着:“但我…相信宸修墨的心”。
相信他的心…还在她的身上,而不是那个叫单念念的…就算他骗了她,她还执拗的相信。
……
相信宸修墨的心?
蒲泽胤怔住,相信?宸修墨骗了她,她还肯相信?
像是第一次见夏若寒似得,蒲泽胤沉着的目光打量着她的脸,净而苍白的脸,清秀的五官,淡淡的泪痕,很柔弱的一个
孩子…
柔弱得不堪一击。
她就靠着这样的相信,把自己的命豁出去,只为保全宸修墨?!
她的疯狂…倒是不亚于他们这群男。
“你靠什么相信?直觉”?蒲泽胤继续问道,仿佛不甘心似得。
夏若寒的眸子动了动,没有焦距的看着前边。
呵…
她靠什么相信?她靠的什么去相信…
很久,夏若寒才淡淡的道:“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相信的,她只是告诉自己去相信,只是告诉自己一定要保全宸修墨…
于是,就那么做了。
“不知道”?!蒲泽胤一手按在床,俯下身来
近她的脸,唇几乎贴上她的唇,声音厚实:“你一个不知道,让我今天栽一个大跟
,你如愿以偿了”。
夏若寒下意识的想退缩。
蒲泽胤并没对她做什么,站起来往外走去,转眸看向她:“这场电影还没落幕,还有剧是你猜不到,也主导不了的”。
……
夏若寒看向他离去的背影,虚弱的靠在床。
蒲泽胤的声音在她耳边反反复复的响着…
你真的不在乎他骗你?
你真的不在乎他脚踩两条船?
让他睡让他玩,做着你无知的第三者…
他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就躺在另一个的温柔乡…
夏若寒咬住了唇,恨不得咬。
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
“泽跟你说了什么”?夜易风推开门走进来,焦急的问道:“他是不是因为你害他挨了六十棍,所以找你算账”?
“六十棍”?
夏若寒疑惑。
“你怎么哭了”?夜易风拿起一旁崭新帕子替她擦眼泪。
夏若寒抗拒的偏过,不让他触碰,动作扯到肩上的伤
痛的她倒抽气。
夜易风无奈,替她掀开被子:“来,我扶你起来”。
“去哪”?
夏若寒的伤疼得厉害,被夜易风强行从扶起来,夏若寒虚弱,站都站不稳。
夜易风扶着她往阳台上走去,阳台上的几盆百合花开得正好。
夏若寒慢吞吞的往前挪过去,虚弱极了。
“看那边”。
夜易风扶着夏若寒在阳台边上站定。
夏若寒顺着夜易风的目光往下望去,正对着她们这个阳台前方的坪上,着装统一的保镖们分列而站,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单膝跪地,背影对着他们。
宸修墨。
旁边的保镖手里拿着拳粗的长棍朝着宸修墨的背上狠狠打下去…
宸修墨的身形一晃,晃了晃却没有倒下。
夏若寒呆呆的望着,伤钻心的疼…
她要回家,她要远离单家…
她不要见到宸修墨,也不要见到那个和宸修墨订婚两年的未婚妻…
她宁愿自己一直活在等待的梦境里。
大概,宸修墨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出现后还给她建立了一个更美的命。
可他忘了,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
当走出编织好的梦境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支离碎…
……
夜易风看着她有些激动的样子,便明白过来:“单念念是单老的儿,墨已经很不容易了,拖到现在还没结婚…”
“那他们会结婚吗”?夏若寒反问,转过眸看向夜易风的脸。
夜易风顿了下,垂下眸来,没有回答,答案却是肯定的。
因为在欧洲,没敢违背单老。
……
既然如此,拖着有意思吗?反正迟早要结婚的,反正她只是个活在梦境里等待的木偶…
“咳…咳…”
夏若寒痛苦的咳嗽起来,身子在动起来,伤牵扯得疼
心扉,脸色白的有些惨淡,冷汗直冒。
“你别激动别激动。那又不是墨自愿的,我发誓墨肯定不想娶那个”!夜易风有些焦急的说着,一边给夏若寒检查。
“咳…咳咳…”
夏若寒一咳起来停不下来一般,痛苦不堪,急的夜易风在一旁直叫:“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墨会揍死我”!
“我不想听到他”!夏若寒语气有些激烈的道。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她只想回家…
她想回家…
她不要继续待在这里…
“我不说,我不说,ok”?
夜易风安抚着她,替她盖好被子,抬起眼时,房门正被推开。
宸修墨无声的走进来,黑眸很,
不见底,面无表
,浑身被一
霾笼罩着。
“墨”。
“我说了我不想听到他,你别再说了行不行”!
夏若寒躺在激动的道,语气强烈,咳得更加剧烈…
……
宸修墨站在门。
她现在…对他反感到了极点。
即便,她在单老面前拼死保他。
夜易风朝宸修墨无能为力的耸耸肩,看了的夏若寒一眼:“我先出去,你们谈一下”。
闻言,夏若寒的眸光一怔,连咳嗽都静止下来。
略显沉重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宸修墨冷峻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可能是因为刚刚挨过打,他的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衬衫有着被汗湿的痕迹。
宸修墨在她的床边坐下来,她的双手掌心里贴着纱布,肩上又受了伤,整个显得憔悴不堪,连嘴唇都没有血色…
他不该把离离送到她身更不该自己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她今天就不会躺在这里。
“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宸修墨的嗓音喑哑,伸手触摸向她的脸。
夏若寒闭上眼转过,不让他碰。
宸修墨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