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要负隅顽抗?”司徒贺看着那个已经被制住了的孽障,竟还在挣扎。
这是取死之道!
司徒贺轻轻力,那一个个燃烧的纸立刻从四面八方,扑倒了那个影子身上。
那个影子,立刻燃烧起来。
他满地打滚,哀嚎不已。
但无济于事。
因为这火,是咒火。
直接作用于他的七魄!
片刻过后,密林之中,就只有一具被烧成焦炭的尸体。
一只大如牛犊的黄蜂!
司徒贺走过去,摇了摇。
红色通缉令第七位,黄蜂老祖呼延越死!
这个潜逃了足足五十年的异类,终于被绳之于法,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拿出自己平板,进黑衣卫官网。
他登6上去,然后拍照上传。
黑衣卫官网上的信息随之更新。
红色通缉令的第七位,少将级异类呼延越为司徒贺斩于南周!
整个凡世界,随之震动!
将军级的强者,乃是凡世界食物链的顶端。
每一个都有着无数底牌,哪怕打不过,也可以跑掉。
尤其是呼延越这样和黑衣卫玩了几十年猫鼠游戏的强者。
但司徒贺此刻,却没有心去关心此事了。
因为他在登6的瞬间,同时得到了卫星传来的报。
本土的那位,居然又出门了!
而且,祂这次出门,有着极为强烈的目的!
目前已知的,就有祂见了其祖上的故之后,悄悄出手,帮其突
。
然后施施然的悄然离开。
此刻……
这位祖宗,进了一家酒肆!
一家异类酒肆!
司徒贺看着,卫星的实时画面。
几架无机,悬浮在一个酒肆上方。
没有知道,那位在酒肆内在做什么?祂在见什么
?
更要命的是……
黑衣卫甚至不敢去盘查那个酒肆内的酒客。
更不敢去问‘祂在你们这里做什么?’。
而偏偏,黑衣卫的每一个都对此无比好。
包括看完简报,就看到了这个画面的司徒贺在内。
“祂去这个酒肆做什么?”
“祂要见谁?”
“又和谁说话了?”
“说了什么?”
“祂会不会再给好处?”
这些念一起来,司徒贺就浑身难受。
可惜,黑衣卫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些事。
除非……
有肯亲
和他们说。
不然的话,黑衣卫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去询问。
毕竟……
祂已经很给面子了。
黑衣卫倘若连祂去见友或者故
这种事
,也想查探。
呵呵……
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吗?
须知,依照智库们的猜想。
祂肯给黑衣卫看的,黑衣卫才能看。
祂不让黑衣卫看的,最好不要去打听和窥视。
隐私这种东西,连常都是很在乎的。
何况是如此位格的古?
吸了一
气,司徒贺也只能是看着那盘旋着的无
机,无可奈何。
“司徒将军……”平板里传来了宋时恢的声音:“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这家灵魂酒肆的注册法是一
树妖化形的异类……”
“树妖?”司徒贺皱起眉:“这可是很少见的啊!”
木类异类化形,无比困难。
君不见,珠穆朗玛峰上,那株树,即使强到了将军级,却也终究无法化形。
木类异类想要化形,可不仅仅是实力就可以的。
还需要机缘!
而且是泼天的机缘!
“嗯……”
“那是一株柳树化形的异类……”
“实力评估是少校!”
“少校?”司徒贺的眉再次皱起来。
少校就可以化形?
那柳树当年究竟沾了何等机缘?
而且……
司徒贺问道:“没有调查过吗?”
“我们查过了……”宋时恢说道:“经手的注册员,似乎全无印象……”
“相关档案,也一直只是存在,从未引起注意……”
司徒贺马上反应了过来。
这正是那位古惯用的手段。
隐形……
整个世界,都不会觉得有问题的隐。
祂从小到大的每一个轨迹,都记录在案。
但就是没有注意。
就像一个透明,一个明明存在却又不存的
。
只有在统计时会被现,然后又被忘记的。
可问题是……
这个酒肆诞生的时代,远在祂出生以前!
所以……
柳树的化形和祂无关?
但……
是谁做的?
司徒贺想起了那位古的父母。
那已经殉职牺牲的联邦功臣,
仔细想想,以这位古的位格来说……
有谁敢动祂的亲?
一个疯狂的念,在司徒贺心里浮现。
“祂父母……”
“会不会也是……”
这个念一起,顿时就不可收拾。
从前被忽略的种种信息,瞬间被连起来。
这位古的祖先,从祖地消失,来到广南,隐姓埋名。
直到上一代,他们返回了祖地。
并在祖地生下了这位古,然后将祂带回广南……
靈氏又是侍奉和供奉少司命的家族……
少司命在传说里,有一位直接奉太一之命掌管生死命运的兄长——大司命!
而少司命本身则是婴儿的守护者和庇佑者!
而司命府君,迄今是荆楚最大的信仰!
祂的父母……
会不会就是……
那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