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可直通洛阳河南……等等。”
“我大宋朝几乎所有江南货物,都要经过镇江这一途,肥缺是挺大的一个肥缺……”
蔡鞗一阵摇叹息。
“梅花香自苦寒来,一者江南富庶,易于消磨了的志气,二者……咱们大宋朝的威胁从来都是北方,禁军也好,厢军也罢,最为重视的还是北方,一个合格的枢密使,若不能居于北方,不了解北方各军
况,孩儿认为这是一场灾难,想来老蔡太师也不会认为这样的
有资格做了枢密使,所以呢,三兄若久居镇江,这辈子也只能是一地知军,除非老蔡太师另有安排。”
“四兄……”
蔡鞗看向蔡京身后的蔡绦,笑道:“四兄刚中举仕,虽不敢说最后会不会成为小蔡太师,但孩儿更倾向于大兄,一者大兄是走的正常的清流路数,二者……”
蔡鞗举杯向蔡京,脸上有了一丝惆怅。
“爹爹终究是老了,也只有久在官场的大兄能够继承爹爹的一切,换了我们兄弟哪一个,在官场上都没那个名望,力有不逮而勉力为之,孩儿认为那是在找死,您老说,您是不是在挑拨离间?而且也不怎么高明。”
蔡京很是怪异看着他,在所有看来,他确实应该恼怒,如此小儿竟敢当面挑衅,不按着打板子可不成,可也就是怪了,蔡京心下反而没有一丁点被冒犯的恼怒,竟有种……后悔与不舍的犹豫。
场面一阵诡异寂静,所有都在看着毫不在意,自顾自吃着饭食的蔡鞗,就在蔡京准备开
时,杨氏却从背后不轻不重拍了下他的小脑袋。
“年岁不大,胡言语却多,如此没规矩可不成。”
蔡鞗颅向后反折,见是依然冷着脸的杨氏,想要开
,见她眼中的担忧,想要张开的小嘴也紧紧闭上,低
不敢多言。
“老爷,鞗儿聪慧是聪慧了些,就是这子太过骄狂,任之由之终是不妥,不若……不若送
太学……”
“太学?不去!太学先生太严厉,会打鞗儿的板子的!”蔡鞗想也没想直接拒绝,又说道:“再说,孩儿还是讲武小学堂的山长先生呢,了太学,学堂里的学子怎么办?”
见他小脸的坚决,蔡京反而笑了。
“就需要太学先生打了你的板子!”
“哼!”
“敢直呼老蔡太师……不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