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蠢货！”
蔡京再次冷哼一声，
吸一
气息才将莫名的怒火强行压下。
“小五虽在江南，虽居于府中居简出，却能道出为父因何受官家宠幸，知晓为父因何再次起复，想知道因何吗？”
蔡攸一阵错愕，一脸不解看着冷脸的父亲。
“小五年幼，却聪慧异常，知晓我大宋朝每年需耗费一万万两千万贯钱财，我大宋朝崇尚文治，免税之功名田
渐增多，税赋一年少似一年，如何保证每年可征收了一万万两千万贯钱财？谁又能有这个本事？有谁愿意得罪了熙宁党
和元祐
党？”
“除了为父有这个魄力，哪个敢？”
“哼！”
“一钱当十钱，当百钱，百姓不满……可为父征收到了一万万两千万贯钱财！没了为父，朝廷去岁亏损了两千万贯！这就是为父可以重回朝堂，重新为太师的理由！”
蔡鞗冷哼不断，想着苏眉送来的信件，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对这个蠢货长子越来越不满意，可又无可奈何，正如今蔡鞗所说，他根本没得选择，只能选择眼前跪着的长子。
脑中杂
纷呈，许久才平息了胸中激
，看着儿子冷脸说道:“官家与太祖、太宗、真宗、仁宗、英宗、宗、哲宗不同，当今官家更
奢华！”
“渐稀少的税赋，又有个喜奢华的官家，银钱从何而来？”
“官家看似宠为父，那是因为为父能为官家征收到一万万两千万贯钱财，因为为父可以给官家想要的奢华、壮丽，但你莫要以为官家就是个愚蠢之！”
屋内一阵诡异沉默……
“官家离不开为父，又担忧为父权势太大难制，自是要有些小来牵制为父，而官家选择了那该死的道！”
蔡京吸一气，缓缓闭合了双眼，冷漠说道:“官家需要一个权势之来牵制为父，为父就送与官家这么一个，而那个就是你！”
“也只有如此……”
“你才能成为未来的小蔡太师！”
“但你记住了，你是我蔡府的嫡长子，你可以把小五送与官家，可以明着欺辱，可若再用下三滥手段坏了小五清名……”
“为父必斩你狗
！”
